不知是不是巧合,這美婦有好幾次從呂逍的身邊擦過,但眼神卻是有些與眾不同。
呂逍的眼神卻是顯得十分的尷尬,想想那夜裡她熱情似火和渾身誘人模樣,呂逍臉上的血管都有些脹痛,這美婦就這樣淡定地站在他面前,讓他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後來,呂逍從身邊的人得知,這名美婦的名字叫——公孫紅。
......
昏暗的房間外,一連串有規律而清脆的腳步聲越老越響。
“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門開,一個長得有些邪異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閣主”,這名中年人略微躬身地道。
“事情可有進展?”這位被中年人稱之為“閣主”的人道。
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蠟丸,道:“這是派出去的探子剛剛得到的情報。”
這位閣主將這蠟丸接過,將整個蠟丸細細看了一遍,確保這蠟丸還沒有被剝開過,一張蠟黃的紙張上寫了幾行小小的字。
這位閣主將這幾行字看完時,眼睛鼓鼓的,瞳孔驟然放大了許多,鼻孔裡出了一聲粗氣,“蓬!”將書桌上的硯臺狠狠地摔在地面之上。
雖然他沒有動用體內絲毫的元力,不過,手上的勁道也是十分的強,這硯臺在這股子力道下,直接是被摔得完全碎裂開來。
這位閣主猶如要吞噬人的野獸一樣,怒道:“沒想到,他們竟然已經早早地計劃好了,這次兵敗根本就是逢場作戲,我們梁國數萬大軍,就這樣拱手送給了晉國,實在是可氣可恨!”
這名中年男子被這位閣主的氣勢所震驚,有些顫顫地道:“閣主,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閣主將這發黃的紙條遞到了中年男子的手上,“你自己看吧!”
中年男子一眼迅速將這紙條掃視了一遍,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這......這......原來,此次上官虹將軍率領幾萬大軍攻打晉國邊境是假,投靠晉國是真,如此,我梁國便損失了幾萬jīng兵!”
這位閣主略微沉思了一會,語氣有些詭異地道:“這件事恐怕不是損失了幾萬兵馬那麼簡單,上官虹要得皇上應允,攻打晉國邊境的幾個郡州,必定有人為他推波助瀾;而且上官虹在攻打之前,應該與晉國的首腦聯絡密切,為何一直沒有人發現這個苗頭,必定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守住秘密,這件來還真不簡單,我懷疑......”
“閣主,你是說......”
“不要說出來,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雖然十有仈jiǔ該是正確的。”
“那我們下一步該採取什麼行動?”
“既然這位上官虹將軍並沒有戰死,而且是梁國滋潤的或者,那我們便可以從他的嘴裡將整件事掏出來,來驗證我的想法,然後再將其殺掉,如此禍國殃民,賣國之人,實在罪不可恕。”這位閣主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眼中熊熊怒火。
“閣主的意思是,我們派出一隊殺手,潛伏到晉國,將這位上官虹將軍給暗殺了。”中年男子的手掌在脖子處一劃,做出一個殺人的動作。
“兵在jīng而不在多,派出一隊人馬容易暴露,反而是打草驚蛇,事情弄得不好辦,此次暗殺任務只須派出一男一女兩人。”
“閣主,只派出兩人!這,未免也太冒險了吧。”
“殺人本來就是一個冒險的事情,未免任務有失,此次執行任務之人,要層層選拔,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此事關乎我大梁國的國運,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是!”中年男子利落的一聲應允,心情卻是格外的沉重,腳步也正如他的心情,沉重地走出了這個房間。
......
呂逍閉上眼睛,整個心神完全地放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