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沒有正正經經地吃過一頓……”司馬執握著阿蘿的手,滿眼寵溺地看著她,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阿蘿扁扁嘴,笑道:“你現在知道對不起我一番苦心了?以前做給你吃你嫌棄,正眼都不瞅一下的,如今卻想我做給你吃了?想得美吧你?”
司馬執笑著把玩阿蘿的頭髮,抬眼笑她,“那娘子你要為夫怎麼做才肯做飯給為夫吃?”
阿蘿忍不住笑,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唔……待我想想,想到了再告訴你。”
司馬執跟著笑起來,道:“那你可別想太久了,為夫胃不好,可撐不了多久的……”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正打算回名揚山莊的時候,恰好在路上遇到前來尋人的錢伯。
錢伯一見著司馬執,忙迎了上去,順口道:“少爺,您可讓老奴好找啊……”
司馬執見是錢伯,不由皺眉,道:“找我何事?”
錢伯下意識地抬頭看了阿蘿一眼,道:“段公子來了,跟夫人回府去了,夫人讓老奴來請少爺回家一起吃頓飯。”
“沒空。”司馬執想都沒想,一口拒絕。
錢伯沒料到司馬執會這樣說,不由得愣了住,“這……”可他向來知道自家少爺的脾氣,他既然這般說了,定是十頭牛也拉不回去的,正感頭疼,不知怎麼勸是好的時候,卻聽少爺旁邊的姑娘開口道:“你回去陪你娘吃飯吧,別讓她傷心了。”
司馬執卻是不容商量的樣子,同錢伯道:“我說了沒空就是沒空,你回去照實回覆便是。”
錢伯有些著急了,心道,真這般答了可不又把夫人氣出病來?
心急之下便將下午林氏在酒樓裡發病的情況講了出來。
司馬執越聽眉頭皺得越深,面上已隱隱有些不悅。前世,目前便不喜歡阿蘿,難道這輩子又要重蹈覆轍嗎?
阿蘿聽到錢伯的話也有些無奈,看樣子,即使重來一世,她和司馬執始終不能純粹地相愛,他們之間依然有很多現實性問題,林氏便是其中最大的問題。她以前不喜歡她,現在估計也不會喜歡她,加之如今司馬執明顯偏袒於她,對林氏多有忌諱。林氏失了兒子的關愛,這筆賬估計又得算在她頭上了。
阿蘿無助地望著司馬執,表示自己也很委屈,眼神示意他回去——你若不回去,你娘只會更加討厭我。
司馬執瞧了自是心疼,握著阿蘿的手緊了緊,好叫她安心。接著,便對錢伯道:“好,你回去告訴夫人,我晚上定回去陪她吃飯。”
錢伯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帶著對阿蘿也多了幾分好感。方才阿蘿對司馬執使眼色的時候,他也看見了,於是衝她感激地笑了笑。
阿蘿愣了愣,也回了一個微笑。其實,錢伯從前待她也算不錯,只不過他到底是林氏的人,更多的都是向著林氏。
錢伯得了準信便回去回報了。
見錢伯走了,阿蘿這才轉頭看著司馬執,問道:“你娘可不喜歡我,你如今打算怎麼辦?”
司馬執倒是一派淡定,道:“什麼怎麼辦?你是要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娘,關她什麼事?”頓了一下,摸了摸阿蘿的頭,道:“我承認,從前在這方面,的確是我處理得不妥,害你受了許多委屈,我保證,從今往後,定不會再給你半分委屈受,誰也不行,我娘也不行。”
說是半分委屈不受,卻又怎麼可能?不過,能聽得他這般承諾,心裡感動卻是真的。
“你今晚跟我一起回去。”司馬執忽然道。
阿蘿一怔,不解地看他,“為什麼?我不大想去。”
司馬執有他的考量,畢竟他和阿蘿是要成親的,到時候自然避不了要搬到將軍府住,他必須事先在母親那裡亮出底牌,他要讓府上的人都知道,阿蘿於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