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癩子聽了這話,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夏知青,這……這可使不得啊!這亂搞男女關係,那可是要吃槍子的,我……我可不敢啊!”
夏婉清狠狠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王癩子,你怕什麼?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而且,只要做得隱秘,誰能發現?”
王癩子還是不停地搖頭,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夏知青,真不行啊,這要是被抓住了,我就完了,我還有孩子要養呢!”
夏婉清咬了咬牙,說道:“王癩子,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想想,要是成功了,沈若楠就是你的媳婦,以後你就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不比你現在這日子強?”
王癩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心裡有些動搖了。他咬了咬牙,猶豫地說:“夏知青,這事兒真的太危險了,萬一……萬一出了岔子,那可就全完了呀。”
夏婉清冷哼一聲:“王癩子,你就是膽小如鼠!只要咱們計劃周全,怎麼會被發現?你想想事成之後的好日子,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這麼窩囊下去?”
王癩子站在那兒,一隻腳不停地蹭著地面,雙手侷促地搓著衣角,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夏知青,那……那我試試吧,”
夏婉清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裡透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勁兒,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輕蔑與自得,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準備準備,我等你好訊息。”
說完,夏婉清這才放心地邁出柴房,那腳步都彷彿帶著一種趾高氣昂的節奏,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地上,發出“噔噔”的聲響。
柴房裡,王癩子靜靜地站著,望著夏婉清離去的背影,他那原本就有些渾濁的雙眼,此刻漸漸眯了起來,眼裡的冷意如同冬日裡的寒風,一點點地升起。
剛剛在夏婉清面前那副唯唯諾諾、點頭哈腰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狠與怨毒。
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道:“臭娘們,把老子當槍使,真當老子是傻子!等老子把這事兒辦了,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到時候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
說罷,他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在昏暗的柴房地面上濺起一小片汙濁。
雖說他王癩子平日裡確實是個無賴,可他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做了那可就是捅破天的大禍。
就說這夏婉清讓他去睡了沈若楠的事兒,他心裡明白著呢,這沈若楠可不是能隨便招惹的主兒。
先不說這沈若楠有沒有親人在背後撐腰,單就那賀逸塵,那可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心狠手辣又護短,要是知道自己動了沈若楠,絕對不會輕饒自己。
還有那大隊長,一向公正嚴明,要是知道自己幹出這等混賬事兒,也肯定會扒了自己的皮。
那夏婉清也不是個善茬兒,老子收了她的錢,要是不去做,到時候這臭娘們鬧起來也夠自己喝一壺的。
王癩子在柴房裡來回踱步,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疙瘩,他嘴裡不停地嘟囔著:“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不管了,今天晚上先去看看,雖然自己不想惹事,但是沈若楠那個小知青確實是長得勾引人,比夏婉清這臭娘們強多了。
想到這裡,王癩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神情,自言自語道:“說不定還能佔點便宜。嘿嘿。”
夜色漸深,王癩子趁著夜色的掩護,偷偷摸摸地朝著沈若楠的住處靠近。他的心跳得厲害,既緊張又興奮,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沈若楠的身影。
“他孃的,這沈若楠可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今兒個要是能瞅見她幾眼,也不算白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