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能光顧著工作,家裡還是經常要回的。”蘇庭生滿臉慈愛。
郝心晴很不好意思,作為長輩蘇庭生為人相當可親,從不擺架子,也從未虧待過她。
“好的,我以後會多回來。”
晚飯的時候,趙秀枚淡淡的,不過也沒責罵她,言語上很是客氣。洗完碗,郝心晴就溜進了房間。屋內的一切都沒改變,就連細小的變化都沒有。站在房間中間,她還是感到些許的陌生,或許變得只是她的心境。
蘇莫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到書桌前低頭看書的郝心晴,燈光下的她眼眸微垂,馬尾辮下的頸脖露出大半,白的晶瑩剔透,蘇莫的手扶住門框,抿住嘴唇。
這幾天,他沒去看她,一則是忙於工作,二則是想擱一擱。欲擒故縱,看似老套的手段,往往是最有效的。
幾天過去,未曾接到她的電話,心底湧上淺淺的失落,這種失落感每當閒暇時,就像是潮水湧來,那種滋味很不好受。因此,他工作更忙碌了。
蘇莫是提著腳步走近她的,他怕聲音重了,嚇跑了她,或是驚醒了夢。
走至桌前,蘇莫的手撐在桌沿,俯身對著她耳朵低喃,“你來了。”溫熱的氣息吹拂起她耳邊的絨毛,很癢,郝心晴強自鎮定輕聲道,“嗯。”
蘇莫盯著圓潤白皙的耳垂,心神激盪,不由親親印上一吻。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郝心晴,她嘴裡低聲驚叫,“你幹嘛?”
蘇莫目光幽亮,轉過她的臉,凝神注視,突然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吻比以往更火熱,更滾燙,郝心晴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她的手撐在椅子上,頭微微往後仰。
這個角度的她,看起來比以往更柔美,蘇莫順勢往下吻住頸脖,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她的內衣裡,隔著胸*罩撫弄她的柔軟。
郝心晴大口的喘氣,心不受控制地要跳了出來,直至蘇莫的手往下摸索到腹部時,握住他的手,“蘇莫,我來大姨媽了。”
蘇莫停住,頭還埋在她的胸前,就算隔著厚厚的睡衣,她也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蘇莫抬頭時,眼裡還氤氳著熱烈的□,不知多久,才恢復清明。他沙啞著聲音,“來的可真是時候。”
睡覺的時候,依然是一人一被,不過總是做不到像以前那麼冷靜了。郝心晴能感知自己的體溫比以往更高,“蘇莫,能關了電熱毯嗎?”
蘇莫看著天花板,長臂一探,就拔掉了插頭。
郝心晴了無睡意,心裡轉了幾道彎,“蘇莫,你新家購置齊全大概要不少錢吧?”
蘇莫轉頭審視她,“還沒預算,你要有興趣,可以造個計劃。”
郝心晴呵呵笑,“我就隨便問問。”
蘇莫很快就睡著了,郝心晴翻來覆去卻睡不著,她氣自己剛才怎麼就問不出口,她可以向任何人開口借錢,唯獨對蘇莫,她無法開口,一字都說不出。
早晨去公司,路上就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是爺爺今天就要動手術,錢必須到賬,大伯和姑姑都湊齊了錢,就差他的分子了。
郝心晴的頭嗡嗡嗡直響,最後安慰父親,她一定會想辦法的。她下了公交車,獨自走在街頭,只感到渾身無力,心裡責怪自己:叫你昨晚不開口,現在好了吧。
冥思苦想之後,她想到了一個可能。
郝心晴拿出手機,手指微顫,撥下電話,“封大哥,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事找你。”
對方似有詫異,停頓片刻才答,“來我辦公室吧。”
封遠華在市區黃金地段租了一層寫字樓,開辦了一家名為惠安的貿易公司,做進口業務,就是將國外的東西倒騰到國內,因開辦不久,出口這塊還沒展開。
郝心晴還未來到他辦公室,就接到章妍的電話,說是翟永年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