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個太讓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薄季琛又看了慕暖安一眼,趙莓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光變得溫柔,唇角也染上一絲清淺的笑意。
都說愛一個人眼裡才會有光,像藏著銀河似的,所以,他是愛暖安的吧?
趙莓覺得有些惋惜,明明是一對璧人,卻落得個如此下場。
良久後男人起身,趙莓一愣,出於禮貌也隨之起身,薄季琛單手插兜,臨走之前叮囑了趙莓一句,“不要跟她提及我來過。”
“為什麼?”趙莓不解。
薄季琛卻沒回答,深深看了一眼臺上後轉身離開了。
趙莓看著男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又轉過頭看著臺上,慕暖安剛好唱完了一首歌,緩緩睜眼,臺下的人紛紛為她鼓掌叫好。
她也發自內心地為暖安鼓掌,可想起剛剛男人的舉止又忍不住搖了搖頭:“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
童瑤舒正坐在沙發上慵懶地翻著時尚雜誌,姿態綽約,一襲紅色長裙,如同華貴端莊的女王。
助理小張畢恭畢敬遞上一杯咖啡,童瑤舒輕佻接過,抿了口,隨即把杯子一扔,“太燙,重泡一杯去!”
“是。”小張滿肚子怨言,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的。
出了門,小張這才同另一個助理大荔憤憤腹誹,“臥槽真他媽不願意伺候她了!整天頤高氣使的甩臉色給誰看啊?好像我欠她錢似的。”
“好了,彆氣了。”大荔嘆了口氣,“她這人就這樣,自恃清高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保住飯碗,就少說兩句吧。”
大荔說著拿過一封郵件,對小張說,“不知是誰遞過來的,等下你送咖啡的時候給她送過去唄。”
“你還是自己送吧。萬一她再看我不順眼,指不定怎麼開涮我呢!”小張撇嘴道。
大荔無奈聳肩,只得親自去送。
童瑤舒看著眼前的信封,挑眉問,“誰寄來的?”
“不知道,沒有署名。”大荔說道。
童瑤舒不耐煩地揮手示意她離開,然後開啟信封。
是幾張照片。
童瑤舒翻著,臉色越來越慘白,還沒翻完頓時呼吸急促,手指冰涼,眼底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驚恐。
是誰?是誰寄來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在看到照片背後的聯絡方式後,捂著胸口顫抖著手指撥打了號碼。
“喂,童小姐。”電話那端的聲音異常冰冷,聽不出是男是女,似乎是被機器處理過的聲音。
童瑤舒深吸了一口氣,“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童小姐的把柄,不是嗎?”
童瑤舒死死咬著牙關,細長的指尖陷進肉裡,“你,到底什麼目的?”
“約個地點,我們好好談談吧童小姐。”
……
*
翌日,週日。
慕暖安已經養成了生物鐘,每當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她便醒了。
洗漱完後,吃過早飯,暖安洗了手在廚房做蛋糕。
趙莓偷偷在暖安行李箱夾層裡塞了兩千塊錢。
然後暖安洗了手出來,趙莓坐在桌子上喝茶,手機響了。
“喂,弟。”
電話那端不知說了什麼,趙莓“啪”的一聲放下杯子,“小兔崽子,這種事我怎麼幫你,我又沒有經驗。”
那端又嘀咕了兩句。
“知道了知道了,服了你了,幾點啊?九點是吧,行行行,那我過去……”
趙莓掐斷了電話,然後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暖安疑惑,“怎麼了?誰的電話?”
“我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