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有鵝黃的光亮。
慕暖安整個人被薄季琛抵在門上,後背滲出了冷汗,呼吸急促,心臟被他的行為疼痛窒息,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襲來。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只有你……我跟他,真的沒有。”
慕暖安拼命搖頭,嗓音無力,一是她怕太大聲會讓薄子譽有所察覺,二是她真的沒力氣了……
從一路的掙扎到此時此刻,她整個人像是沒有脊樑的軟骨動物,身子癱軟乏力,眼睛緊閉臉色慘白,只剩下痛苦抽噎的氣力。
“你們揹著我偷情了幾次?”
薄季琛再也不相信她的話了,對她蒼白的臉頰視而不見,嗤之以鼻,“你以前跟他的時候,是在他家還是在賓館,還是裡外全都搞了個遍,嗯?”
慕暖安連開口的力氣都沒了。
他瘋了,他聽不進她一句解釋的。
“一個半小時怎麼能夠呢?薄子譽那麼無能?”薄季琛見她不語心頭的怒火燒得更旺,嫉妒如火焰般吞噬理智,將他一貫的沉穩燒之殆盡。
慕暖安轉過了頭,眉眼盡是憔悴。
她一直都明白,薄季琛除了是個商業巨賈外,還是個深諳難懂、心思難測的男人。
誰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誰都不敢保準誰能猜中他的心思,就是他這樣的人,才真正叫個可怕。
慕暖安明白這個道理,知道他的驕傲,他的尊嚴不準任何人踩在腳底下,但她一直覺得,他的大男子主義不過就是偶爾霸道了點。
可是,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正文 171 分手只能是他提出來,她算什麼東西?
那就是。
這種驕傲自負的男人一旦認定了一件事他便會一直認定下去。
就好比判了她的罪,她便再無翻身的可能,而這種罪,是死刑,可能連死緩都沒有。
他不會再去輕易相信,更不會輕易去原諒。
這跟他的心眼大小無關,只關乎尊嚴。
薄季琛,他是最令女人著迷的男人,也是最沒心的。
他可以給你溫柔纏綿,可以給你寵溺縱容,亦可讓你生不如死。
“我愛的人是你……”慕暖安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熟悉的巨大力量席捲而來,她實在是累壞了,虛脫了,“薄季琛……我真的,是想好好的同你一起……”
慕暖安像是拼盡最後一絲力量來說完這番話。
只可惜,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出根本就無濟於事。
男人冷笑,箍住她的臉,毫不留情,“慕暖安,你的話我還能相信嗎?一次次騙我還想著全身而退?”
慕暖安面如死灰,“求你……別在這裡。”
“你叫啊,最好把你的老情人叫過來,讓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麼玩你的!”
此時此刻,面色冷峻的男人如同一頭充滿血腥氣的狼,肆無忌憚帶著野性和殺戮。
一扇門的距離,慕暖安卻覺得心已經死了。
或許再也無法癒合了。
男人的大掌禁錮著她的肋骨,慕暖安只覺得肋骨被箍的變了形,似乎下一秒就要斷了!
門外的氣息愈演愈烈,厚重的門,吸納了所有掙扎的聲音。
他的冷絕和毫無憐惜如刀劍直直刺穿了她的心臟!
“你放過我吧,薄季琛……”羞辱和憤恨幾乎佔據了慕暖安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恐懼和難堪令她的神經四肢都麻木了。
女人此時此刻的哀求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發了狠的拘禁。
如果剛剛薄季琛是憤怒,那麼現在的他儼然已成了被征服控制理智的野獸。
懷中女人的激烈反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