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之後非常有規律的抽身而去。
一枚梅花形的飛鏢破空而來,不偏不倚的刺進了陸天亦身旁的那棵大樹上。
飛鏢上帶著一張字條——
“這是送你的臨別禮物,望一路順風。”
陸天亦看著那行字的時候臉色冷的猶如千年的寒冰,“獨孤曉!”他把那張字條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總有一天,你會敗在朕的腳下,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回京
回京的路途似乎一下子變得乏味起來,一路上都死氣沉沉的。小福子也在樹林的那場戰鬥中光榮的犧牲了,陸天亦的心情很陰暗,所以林寶兒不得不處處的小心謹慎。
在回到京城的那一日,望著高大的城門,林寶兒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嗚嗚嗚,終於回來了!不用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皇宮裡一切如舊,當林寶兒回到安寧宮見到初蕾和皇后娘娘的時候,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娘娘萬福!小寶給您磕頭了!”
“快起來!”爾思蕊心疼的看了看林寶兒閃著淚光的小臉兒,“小寶,你瘦了,本宮知道這一路發生了很多事,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是啊,小寶,你看娘娘對你多好,知道你今天回來特意準備了你最愛吃的糕點呢!”一旁的初蕾紅著眼睛,微笑著說。
自從林寶兒走後,她就覺得空落落的,身邊少了一個整天嘰嘰喳喳的人,她真的有些不習慣。
“謝謝初蕾姐!”
林寶兒抹了抹淚水,笑嘻嘻的抓起一塊糕點放到了嘴裡,“恩!真好吃!初蕾姐的廚藝進步了呦!”
皇后看著林寶兒微微笑了笑,那雙秋水般的眼眸裡藏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
“娘娘,這幾日婉妃沒有來騷擾你吧?”
“沒有,她這些日子倒是突然安份了起來,想必是……”皇后略略沉吟,“算了,不說這些了。小寶,給我講講你們在宮外的事情吧。”
“哦,我知道,娘娘是想知道皇上的是吧!皇上在宮外那叫一個英明神武,運籌帷幄。話說當日我們來到了泗水城裡……”
林寶兒眉飛色舞的講起了獨孤曉的兩次刺殺行動,她早已把當時的懼色拋到了九霄雲外,把陸天亦的武功誇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
皇后和初蕾在一旁雙雙睜大了眼睛,聚精會神的聽著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笑容。
相比安寧宮的談笑風生,安慶宮要冷清得多。
司徒婉支走了所有的下人,內室裡只剩下她和司徒凌安。
“哥!你為什麼不讓我動爾思蕊?難道我們司徒家還怕了她爾家不成?”
司徒婉一臉的不情願,要不是司徒凌安臨走時的千叮萬囑她早就去收拾爾思蕊了。
司徒凌安悠然的坐在一旁,品著貢茶,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婉兒,你覺得這茶如何?”
司徒婉看了看他,沒好氣的回答,“普普通通,還不如家裡的好喝呢!”
司徒凌安微微點頭,“家裡的茶比皇宮裡的還要好,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我們司徒家是大漠皇朝的第一貴族,這個江山有一大半都是我司徒家打下來的,提起爹爹和爺爺的大名,鄰國的那些皇帝哪一個不是嚇得面無血色的?”司徒婉非常自豪的說,“他爾家根本沒資格和我們相提並論。”
“既然知道這一點,你也應該記得,人,不能得寸進尺。”司徒凌安放下茶杯,眼神在一剎那陰暗下來,“皇上寵愛你,大部分是礙於司徒家的權勢地位,現在朝政不穩,西南方的獨孤曉又蠢蠢欲動,皇上需要司徒家這枚最有利的棋子。可是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底線,皇后娘娘肚子裡的是龍種,是皇上現在唯一的血脈,你要是想打他的主意,那麼,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