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厥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She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蔭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溼乎乎的蔭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溼這逼樣,好象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麼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幹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裡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得了。哈哈”劉峪好象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Ru房在胸前晃盪了出來,張敏的Ru房和白潔的Ru房不一樣,白潔的Ru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彷彿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鬆弛的感覺;而張敏的Ru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的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門,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Ru房已經蹭到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裡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張敏的Ru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裡。
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闆有關係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裡。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蔭毛從褲襪中紮了出來。
“來,跟我到裡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裡,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檔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裡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幹什麼,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釦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裡面一對雪白豐挺的Ru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