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刻在了骨子裡。
“許長天,我們如何相信你不會吞噬掉糯糯!你得給我們一個互信的證明!”
莞夫人在這時忽然尖聲嘶吼道:“伱若不把糯糯交出來,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在這,我倒要看看你和你身邊的賤女人能不能同時抵抗七聖!”
許元沒有搭理這頭已然瘋癲的陰鬼,轉而對牧興義笑道:
“牧興義,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吧,我能跟上你們說話的速度,那便代表著我現在也有了聖階的實力,即便打不過,跟在我孃舅和天夜後面逃走還是能夠做到的,所以你們威脅毫無意義。”
話落,許元便沒再說話。
牧興義和莞夫人雖然是一對不合格爹媽,連自己子嗣的特性都不知道,但二人對於牧糯那病態到痴狂的愛卻是無法作假。
所以許元並不擔心二人拒絕。
弱點,就這麼用的。
唯一的破綻大概便是天苑。
在莞夫人刺耳怒罵與牧興義的沉默中,許元將視線投向了這位閣主大人。
而隨著他視線投落,天苑清冷的傳音也響起在了他的耳畔:
“二位,你們的子嗣是特殊的,它根本沒有死亡的概念,許長天現在殺不死它。”
這個吊毛閣主果然還是把偷聽來的情報告知給了牧興義與莞夫人。
不過好在大家都有衍天神魂,能互相偷聽,不然讓其單方面的傳音,興許真能把他的計劃給破壞了。
許元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在牧興義與莞夫人的疑惑中,含笑插入了三人的對話:
“牧糯確實是無法殺死的,但若是我能把他吃掉呢”
說著,
許元的身形驟然消失原地,
再度出現之際,他已然拎著牧糯瞬移到了天苑的身後。
揹著身,炁機繚繞掀動二人衣袍,他血色繚繞瞳孔側眸而視,盯著她側靨:
“要知道,我可是你欽定的天下大劫,牧糯這種沒有死亡的詭異存在,作為劫難成長的養分難道不正好合適麼”
“”
天苑平視著前方,浩渺飄去隨風飄蕩,沒有回頭:
“你好像以此為榮,許長天”
“這可是閣主大人口諭定下調子,我當然得感到榮幸咯。”
說著,許元瞥向了下方的牧興義二人,咧嘴笑道:
“友情提示一下,時間快到了哦。”
“”
牧興義最終還是拖著莞夫人離開了,朝著麟狼所在的戰圈疾馳而去。
同時,
佝僂老者的抱怨聲也響起在了擁有衍天神魂之人的耳畔:
“不是老夫多嘴,閣主大人你監天閣有謀劃老夫能夠理解,但鎮西府一行若是被破壞掉,此消彼長之下,興許真的能影響大局的。”
聽聞此言,許元面色不動,但心中卻是略微一沉。
這老者話語間的餘裕是因為那還未出手的溫姓儒生麼
而天苑的回話依舊平靜:
“就目前而言,局勢都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隨你吧,此事本就是溫小姐牽頭攢的局,老夫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
佝僂老者略微不滿的回一句傳音後,再度開口之時已然沒再傳音,平淡抱怨的語氣消失,轉而帶著一股怒意低罵道:
“天苑,事到如今已經發生了太多的變故,老夫能看出那聖女的力量不能持久,也能看出那許長天是在虛張聲勢,這麟狼和牧興義二人老夫可以暫且接下,但你若再與聖女空耗時間,可就不要怪老夫毀約了!”
話音一出,許元立刻反應過來這話明顯是在故意表露二人間隙,以此來安撫白帝。
雖然三處戰圈都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