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的混亂讓他的思緒幾乎變成了單執行緒,只能思考一件事情,不會去思考後果,也不會去思考其他的一些瑣碎,更不會思考眼前的大冰坨子應激過後會砍人。
  一時之間,昏暗的相府之內唯有一些迷醉的呢喃與衣衫摩擦的窸窣從床榻上傳出,直到.
  “咔咔咔”
  一陣清脆的骨骼摩擦聲取代了衣衫的聲音。
  冉青墨清幽的眼眸有些生氣的看著眼前許元,一隻小手抓住了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腕。
  她努力控制了力道,並不算用力,但許元的手腕上依舊傳出了一陣細微的咔咔聲。
  像是要斷了。
  醉酒讓疼痛感來得很遲緩,但動作的受阻,讓許元下意識抬眸望向了懷中的少女。
  烏黑的眼眸依舊清澈,但在一刻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生氣情緒。
  回到劍宗之後,師孃在閨房裡給她講了很多很多男女之間的事情,也講了很多很多男子騙去女子身子會用的手段。
  這些,冉青墨都老老實實的記著呢。
  即便生氣,冉青墨聲音依舊清幽如冰:
  “許元.你不冷,對嗎?”
  “.”
  清冷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沉寂,也讓許元眼中的醉意逐漸消散。
  他望著冉青墨,冉青墨也望著他。
  沉默了少許,許元對著懷中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那你也沒醉?”
  “我應該有點醉,不過意識還是清醒的。”
  “哦”
  冉青墨應了一聲,嚴肅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演戲?”
  話落無聲,室外寒風呼嘯著,紛紛落雪給世間帶來了冰寒,而床榻上只有溫暖。
  二人距離很近,她看著他等著他回答。
  許元狹長的眼眸微微耷拉,唇間輕輕說道:
  “我只是想你了,不裝醉演戲,我怕你會直接離開。”
  柔和話語緩緩落下,廂房內唯有香爐燃起的星火陣陣閃爍,而她捏著他手腕的力道不自覺的放輕了。
  冉青墨沒有別開視線,認真的想了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