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還沒有更好的選擇,要說去軋鋼廠,他可以去找李懷德幫忙,但他去了也就是個學徒而已吧,每個月工資就20塊錢,就算能直接給他轉正,也就是25塊錢。
何雨柱不願意,跟豐澤園差不少。
他不來布匹絲綢莊還是因為想著按照以前的老規矩,出師三年都跟著師傅,這也算不忘師徒倆情分,更何況師傅一家子都對他很好,值得他用這份心,豐澤園工資獎金也沒少。
他名下有四合院,那些家庭成分不成分,反正他沒有犯錯,沒有落下把柄在別人手裡邊,又背熟小紅本,加上抓敵特個人二等功,不會有事情。
何雨柱都這麼說,陳雪茹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
時光如匆匆流水,三年的時間就這麼晃眼過去了,來到58年年底。
這三年的時間裡,陳雪茹在56年夏天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是跟何雨柱的孩子,女兒取名叫陳瑜,兒子取名叫陳瑾,意為握瑾懷瑜,今年兩歲了。
徐慧珍跟陳雪茹同時懷上那個,生了個女兒,取名叫徐靜平,跟著陳瑜和陳瑾一起長大。
何雨柱依舊在豐澤園工作,每週按照輪班制度上班,公私合營和憑票購買,飯館裡吃飯的人是少了很多,何雨柱工作時間沒那麼辛苦沒那麼累,也就有更多時間去給別人做飯。
現在何雨柱的手藝是南鑼鼓巷和正陽門這邊出了名的好,南鑼鼓巷和正陽門這兩邊誰家有什麼喜事都會請何雨柱過去掌勺,那就免不了給帶些飯菜和給個紅包。
何雨柱出手那都是每次5塊錢起步的紅包加上飯菜,雖然比別的廚子貴一些,何雨柱的手藝卻是值得這份價格。
宴席上飯菜做得好吃,主人家也會覺得有面子。
南鑼鼓巷找何雨柱做飯的都去街道陳主任那邊說去,正陽門這邊就來找陳雪茹來說。
只要不影響豐澤園的工作,公方經理對這些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還是那句話,飯館做飯靠的還是廚師,廚師就是飯館的招牌。
沒有宴席做飯的時候,何雨柱就學著破爛侯那樣,換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騎著輛破三輪車,車頭還掛著個鈴鐺,車上放著紙皮箱子,來到四九城郊外的農村。
“收破爛,收破爛,有破爛的賣,有破爛的賣。”
何雨柱一邊騎著三輪車,一邊大聲的喊著,手裡還搖著那個鈴鐺。
何雨柱這都是跟破爛侯學著,這就是為了好收一些東西,這年頭不讓私底下買賣,他只能這麼打掩護,破爛侯為這個還跟何雨柱劃分割槽域,那天誰可以去那裡。
那天誰不能去那裡,都劃分好了,誰收到什麼好東西,誰沒收到這都是要心服口服。
這是為了避免兩個人要是碰到一起,互相給叫價競爭,可以保證低價買到好東西。
雖然是公私合營,但那都只是廢品站這樣,對這些收廢品的管著還不是那麼嚴,只要不違法犯罪就沒事。
“收破爛那個,你們這收不收舊書廢紙皮?”何雨柱正在騎著三輪車走街串巷,一個大媽開啟門衝著何雨柱喊道。
“收,一斤一分錢。”何雨柱說道。
他特地問過破爛侯各種廢品價格,有時候也是真的收一些廢品,為了更逼真些。
這三年,他用著這樣的辦法還真從中收到不少好東西,當然,也給了陳雪茹不少,畢竟人家給養著兩個孩子。
“來,你看看我家這些,賣給你算了,反正也佔著地方。”大媽道。
何雨柱把三輪車停著在門口,跟著這大媽進去,大媽看著何雨柱人高馬大,問道:“小夥子,你這麼年輕還這麼有力氣的樣子,怎麼做這個?”
“就是討口飯吃。”何雨柱故作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