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淮茹猝不及防的,就被賈東旭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你給我記住了,這個家在外面的事情,我說了算,用不著你指手畫腳,你管好家裡就好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越俎代庖,別怪我跟你離婚。”賈東旭怒不可遏道。
剛才秦淮茹在外面那麼一說,何雨柱還不承認,讓他覺得丟盡了面子。
“嗚嗚嗚……我為了誰啊,我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委屈道。
如果是平時,賈東旭還是捨不得這麼對自己媳婦,畢竟媳婦兒這麼漂亮,誰享福誰知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嫌我兒子賺錢不多,養不起你了是吧?”賈張氏看到兒子打了兒媳婦,心裡別提多開心,女人就是要好好教訓才是,這樣才聽話,才賢良淑德。
“我不是這意思,東旭,我是為了咱們家,為了孩子著想。”秦淮茹辯解道。
“用得著你操心這些嗎,管好家裡就夠了,我每個月沒給你買菜錢嗎?”賈東旭冷冷道。
每個月那3—4塊錢對於他說,沒有他的面子重要。
況且,家裡要是沒錢了,他師傅還能不管他嗎?
這也不怪賈東旭有這樣的想法,這些年,易中海沒少貼補著賈家,讓賈東旭覺得有了倚仗。
“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跟傻柱那傻子說話,不然我們就離婚。”賈東旭冷哼一聲道。
這話說了第二次,讓秦淮茹不由得害怕,她是農村戶口,一直被賈張氏各種無理刁蠻對待都忍受著,最怕的就是賈東旭跟她離婚。
雖然她鄉下有分土地,可是沒房子,還要每天下地種莊稼,她才不願意。
就是不甘心當個鄉下人,想著要進城,才匆忙嫁了賈東旭,就圖他城裡戶口,城裡有房子,是鐵飯碗工人,還有婆婆幫忙搭把手,想著就能過上好日子。
可等嫁進來以後才發現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賈東旭就是二級工,還沒有孩子之前還好,工資還夠花。
棒梗出生不久後,又是公私合營,又是城市定向糧,憑票購買,賈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還有個好吃懶做,頤指氣使的婆婆。
當初在領證結婚的時候她想著把自己的戶口遷到城裡,賈張氏不願意,就為了鄉下的田地。
不然這定向糧現在有她一份,有個城裡戶口的話,賈東旭就不敢這麼打自己了。
賈東旭在打完秦淮茹一巴掌以後,腦子裡有一種精神被刺激的快感,這種感覺被他給記住了,心裡的煩躁頓時就少了不少。
………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許大茂和陳衛平下鄉給他收了幾件傢俱,黃花梨木的那些桌凳暫且不說,最讓何雨柱喜歡的是那把金絲楠木的摺扇,聽說以前是某個皇帝用的。
這摺扇許大茂也開了個大價格,讓何雨柱用兩塊手錶來換,包括了票和錢,都得給他們。
是何雨柱收過的最貴一件東西了,鴿子市現在對手錶票也是稀少的很,只能去找陳雪茹想辦法,弄到了一張票了。
剩下的一張票,何雨柱還在想辦法,不過東西他先收下了,說好過年前再把手錶票和錢給他們。
這天,巡查完食堂衛生以後,也沒什麼事情了,正在辦公室拿種植類的書在看著。
有個辦事員找了過來。
“何主任,李主任那邊說中午廠子裡有招待,讓您好好準備一下,這個是條子,您去採購科倉庫取東西。”辦事員說道。
“好,謝謝,我會好好準備。”何雨柱點點頭,說道,條子被放著在他桌子。
這條子不是軋鋼廠公條,是私條,這些東西都是軋鋼廠食堂招待所用的食材的條,不走軋鋼廠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