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師兄脾氣還是這樣,得勸勸,要是真把易中海打斷腿,那不也得坐牢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值得。
“師弟,你是不知道,易中海這個傢伙平時在我們院子裡裝著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裡做出這種事,我還好心讓他幫我照顧柱子和雨水。”何大清“痛心疾首”道。
“我把他當好兄弟,結果他背後這麼對我,昧下我養女兒的錢,柱子要是沒錢了,怎麼辦?豈有此理,我不好好收拾他,我就不叫何大清。”
何大清現在在這裡是做著一場戲,雖然他們都早就有計劃,而且是有兩個通訊地址,信上還會有個符號,只有有符號的才是何雨柱寄來的信。
父子倆這麼多年一直對易中海欲擒故縱,說出去不好聽,這不就叫做釣魚執法嗎?
以後的名聲真的不能要。
現在演這場戲,是為了更加確認他們“受害者”的身份,表示他們都是才剛知道,都是易中海做的好事。
要是有些事一開始就揭開,易中海才拿了幾個月,這頂多就是個誤會,鬧到派出所都未必能怎麼樣。
何雨柱也沒想到,易中海還真的會這麼做,自己都明確不給他養老,還攥著自己的錢不放,那就怪不得他了。
如果不是做了那一場夢的話,何雨柱真的會被易中海這麼矇蔽過去,痛恨何大清,就算是自己結婚了,都不會讓何大清回來。
夢裡面易中海的計謀得逞,何雨柱對何大清死心,在賈東旭工傷去世後給他養老,讓他和一大媽晚年過得舒舒服服了。
結果他何雨柱自己晚年呢?
被白眼狼棒梗掃地出門,這其中也有他自己愚蠢的原因,所以他現實裡不願意那麼愚蠢,還是聰明些。
“師兄,對不起,我也有些誤會你了,我自罰三倍,我敬你,不過你還是聽我一句勸,你現在日子好著呢,又有法律可依據。”
“不是解放前那時候,你千萬不要衝動做什麼事情,到時候把自己摺進去就不划算。”秦志新很擔心師兄做出什麼衝動事情。
“他敢這麼對我,簡直是不仁不義,不是個東西,連給孩子的錢他都好意思。”何大清繼續義憤填膺道。
“等把柱子的婚事給辦好,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秦志新點點頭,說道。
“對了,你這些年在保城怎麼樣?”秦志新問道。
“挺好的。”
“那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還要去保城那邊?你兒子現在出息了,女兒也這麼懂事,你看看,你不在家裡,到底是兩個孩子。”秦志新又問道。
只聽何大清嘆氣,“我這不是跟白春梅有過結婚證嗎,我就是回來幫柱子辦了婚事就回去,那邊紡織廠還瞪著我回去掌勺。”
說這話的時候,何大清歉疚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孩子。
他在保城這些年過得還不錯,手裡有手藝,還很好,又能去給別人幫廚,光是紡織廠掌勺工資就有五十塊錢了,幫廚外快另算了。
每個月給白寡婦交40塊錢,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還能在外面買菸買酒,又能給孩子寄錢。
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顧的妥妥帖帖。
這年代婚姻戀愛是自由,不過要是想離婚,有一方不同意,那也挺麻煩,比如說何大清想跟白寡婦離婚。
女方如果不同意還有的鬧,估計還要何大清這個有工作的,給白寡婦一筆贍養費。
回到四九城,就算是兒子再有出息,女兒再懂事,他們不是還要有自己的小家嗎?
沒有個女人照顧著他,那是真受不了了。
何雨水現在已經習慣何大清不在身邊,不再是以前那個哭著找爸爸,怕哥哥也不要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