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一閉上眼睛,就是荻原毫無生氣的樣子,很害怕,非常的害怕。
“我一直希望能在全國大賽上和大家一起取得勝利...可現在,我卻希望全國大賽永遠不要舉行,永遠...”
十分鍾後,不二低啞的說,龍馬嘆了口氣,道,“我也是。”
“啊!...啊!”慘叫聲隨著背上雙手的動作而不停響起,讓手的主人不得不停下來。
“母親,讓我來。”安東尼拿過母親手上的藥水倒進掌心,搓了幾下之後在弟弟的後背上揉起來。
“哥...能不能...唔...不上藥了...”荻原疼地冷汗直冒,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腫了,青紫更是遍佈全身,他已經用盡全力忍耐了,可還是非常的疼。
“安東尼,能不能讓我試試?”得知荻原從樓梯上摔下來,幸村立刻從神奈川趕了過來。看到荻原身上的傷,幸村不敢想荻原是怎麼摔下來的。
“要不就別上藥了...過幾天就好了。”荻原不想再受折磨,祈求道。
“不行,醫生說了,你的脊椎和腰部都有扭傷,不上藥的話很可能會加重傷勢。”跡部雖然不忍,但還是“狠心”地把藥交給幸村,這是他從忍足那裡專門拿的獨家傷藥。
得到藤香的許可,幸村在安東尼和肯恩不悅的臉色下按上荻原的後背。他先是用麼指輕輕揉按荻原的傷處,等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後,他再逐漸加重力道。荻原雖然還是疼,卻沒剛才叫地那麼悽慘。
“幸村真有辦法,昨天我們給Baby上藥,把他疼壞了。”藤香鬆了口氣,卻見丈夫和長子的臉色更加的陰沈。
跡部當然知道肯恩和安東尼為什麼不高興,也知道肯恩打了手冢。但跡部只能假裝不知道肯恩對他們仇視。凡是對荻原抱著其它心態的人,都是道格家的敵人。當跡部決定追求荻原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一個小時後,幸村給荻原上完了藥,但屋子裡的氣壓卻很低。因為幸村幾乎把荻原的身體摸了個遍。
“精市,謝謝你...如果你天天都能給我上藥就好了。精市弄的沒那麼疼。”荻原沒看到父兄的臉色,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引起了父兄多大的“醋”意。
“安東尼,給小樹上藥的時候一點一點來,他就沒那麼疼了。”幸村豈會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的敵人,他把藥交給安東尼,意思就是他不會再給荻原上藥。安東尼把藥收起來,臉色依舊不好。
“哥,我沒事,就是摔了一跤,你不要生氣了。”荻原安撫大哥,卻猜錯了大哥生氣的真正原因。
“小樹,我該回去了。過兩天再來看你,你好好養傷。”收到跡部的訊號,幸村決定離開。跡部要送幸村回去,跟著他一道走了。
“爹地,哥,你們怎麼能對我的朋友這麼不友善。”跡部和幸村一走,荻原不高興地說,“都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爹地和哥哥怎麼能怪我的朋友。尤其是爹地,還打人。”
藤香在心裡苦笑,這下可好,父子三個一個比一個生氣。
“Baby,爹地應該高興麼?他們要搶走你,搶走爹地的寶貝!還有,如果不是手冢對你說了那些話你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爹地太清楚你了,Baby,一定是你因為傷心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他們竟敢還要求爹地把你交給他們。不可能!爹地絕對不會答應!”肯恩毫無理性地說,想到兒子可能會離開自己,肯恩恨不得立刻帶兒子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