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商隊和討伐隊就開始啟程了。
老馬看著旁邊跟著的猛子笑道:
“怎麼,不放心你姐啊?還是基地待煩了,想出去透透氣?”
“這不是好不容易可以出遠門,就出來見見世面嘛。”
“那看來還是擔心你姐。”
“翻個白眼給你!”
猛子對於老馬的打趣並不接招,反而放慢腳步到隊伍中後方去。
忽然弓崩鳴響,十幾只箭矢齊射過來。
但是準頭和力度都奇差無比,被護衛輕鬆格擋和撥開。
周圍跑出三十多個劫道土匪,他們叫喊著衝了上來。
八個護衛架起盾牌,圍繞馬車佈防。
討伐隊員和三小隻都樂呵了。
老馬感嘆一句:“最近怎麼劫道的這麼多。”
豬頭肉耳朵可尖了,他嘆氣的補充道:“周圍能搜刮的物資都搜刮的差不多了,現在周邊的倖存者聚集地裡,情況好一點的是避難所,情況不好一點的跟土匪窩沒啥樣。都是為了活下來。”
三十幾個土匪哇呀哇呀的圍住車隊眾人。
“只要你們拿出車裡的物資,我們不傷你們性命。”
“如果不拿呢?”
“不拿我們就自己來取了。”
老馬笑眯眯看著豬頭肉道:“好像目標是衝你們來的。我們上次報價裡只包含了夜魔吧。”
豬頭肉:“這樣不好吧,我算是僱主吧。”
老馬眨巴眨巴看著豬頭肉:“但是我們不算保鏢吧。我們算是獵手”
“報價”
“來回路途上,好酒好菜招待。”
豬頭肉以為要被宰一頓呢,沒想到老馬其實就是提高待遇標準。
“行”
土匪們喊叫衝殺,眾人迎敵而上。
胖子隨意揮舞大斧,周邊土匪果斷繞道。
麻桿這裡,個跟麻桿差不多身材的土匪,砍刀齊出。
麻桿飄然閃身,反捅一槍,順勢一擰,拔槍。
中槍土匪只感覺胸口劇痛,傷口被粗糙的骨刃槍頭一擰當場痛暈過去。
猛子一個衝鋒就把圍攻麻桿的土匪撞飛一個,盾牌上的尖刺也毫不留情的掛上點顏色。
剩下兩個混混看力敵不過,轉身就跑,還剩下一個咬牙要衝上來,被桃芳叔的弩箭穿心,跪倒在地上。
桃芳叔蹲伏裝箭,機敏的混混乘機拉進距離,身旁護衛的婉婷姐抽出雙刀。
混混一刀揮來,婉婷姐左手刀刃架住,右手刀刃揮砍。
雙方交錯一合間,混混胸口中刀仰面倒下。
老馬和雪峰更是遊刃有餘,狂獅壯漢這也沒人敢來。
相對的護衛那壓力就非常大,剩下二十幾個土匪圍攻八個護衛。
護衛們左右架盾保護自己,間隙中,盾牌架開攻擊,砍向混混。
一時半會間,土匪也拿不下八個護衛。
土匪頭子仰頭吸入角犀粉末,勢如破竹的衝向護衛。
一旁沒啥事的狂獅發現了,抄起狼牙棒就朝著土匪頭子和護衛隊的必經之路上站著,周圍土匪紛紛拉開距離。
角犀土匪頭目舉起大砍刀一刀砍去,狂獅豎起狼牙棒,全力棒球揮擊。
大砍刀與狼牙棒的碰撞直接把大砍刀的刀身崩碎,碎片噴撒在土匪頭目臉上。
頭目捂住面目,血淚順著面頰一起流下。頭目順勢往地上一滾,抄起同伴掉落的砍刀。
狂獅將狼牙棒扛在肩上,眼神平淡的看著頭目再次提刀衝來。
頭目發狠狂攻,連捅帶削,狂獅先後躲閃,不耐煩後,便用狼牙棒架住砍刀,反手一拳衝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