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事情生了——鄧肯這傢伙,居然真的就興高采烈的從沙地上打著滾過來了。單單是滾也沒什麼。問題是鄧肯他居然一邊撒著歡打滾兒,一邊還唱著歌兒,歌詞安德還挺熟悉。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我每天起床金槍就不倒……”
咧著嘴的鄧肯是這樣唱。而安德卻是滿腦袋的黑線,這殺千刀的鄧肯……唱地居然比他安德這五音不全的原唱,還要難聽幾十倍啊!
“給、我、閉、嘴!不、閉、嘴、信不信、我、一把、捏、死、你?!”
這一刻,安德真的懺悔了,他終於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是天理昭昭而報應不爽。好在。鄧肯覺事情不對頭之後,趕忙的就閉上了大嘴,然後可憐兮兮地飄到了安德身邊。在安德身邊混了這麼久之後鄧肯已經明白裝可憐,是一種很容易糊弄自己這個主人的好辦法。
果然,鄧肯裝可憐的行為有了效果,安德果然沒有采取下一步地懲罰措施,而只是踹了根本踹不著的鄧肯一腳之後,就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對鄧肯的第二次改造工作。
剛剛在墮天使聖克魯斯的體內成功折騰出來“火元素核子能量熔爐”的安德,這次對鄧肯的改造自然也是奔著這個方向去的,不過安德這次在鄧肯魂火裡面折騰的不是火元素了,而是光明能量。
類比地話。光明能量可以看做是正離子,而暗黑元素則可以看成是負離子,而安德要做的就是讓它們互相的湮滅,從而產生出能量。好吧……實際上安德是做實驗做上了癮,剛才在聖克魯斯身上驗證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這次他改為驗證湮滅理論了。
只看到聖克魯斯現在的牛叉模樣的鄧肯,哪裡知道安德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還以為自己的安德主人是要像改造聖克魯斯那樣,將他也改造的威風凜凜牛叉無比麼,而趕時間地安德自然也不會告訴鄧肯了——這鄧肯小心思太多。告訴他反而容易出問題,讓他不知情更好些。
於是,安德對鄧肯的魂火二次改造工程就這麼開始了,興沖沖的鄧肯很快就察覺到了問題,他嘰哩哇啦的在自己的靈魂深處鬼叫了起來——不鬼叫不成啊,凝聚暗黑元素之心這個沒什麼,可是在暗黑元素之心中心注入光明能量,這可就遭罪遭大了!這就跟拿了把鈍刀子割肉一個感覺,一時半會兒的的確死不了,但痛的要命。
“主人。您殺了吧。我受不了了!嗷——嗷喔……”
鄧肯是在是受不了了,可是他連自殺都做不到。所以只能一邊痛苦的嚎叫一邊央求安德殺了他。
“很顯然,你的要求我是做不到地,因為你應該成為遠比現在強大地存在,而不是嚎叫著在痛苦中死去——鄧肯,難道你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過去活著的時候,到底是誰、有做過些什麼事情麼?”
安德哪裡會同意鄧肯地要求,特別是在這試驗已經進行的關鍵時刻?因此,安德在鄧肯的靈魂深處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來,這句話安德早就想和鄧肯說了。實際上,安德並不討厭這個老是有便宜就佔就困難就跑的鄧肯,反而蠻喜歡這個傢伙。不知道為什麼,安德總是覺得鄧肯身上有自己的影子,和自己很相像……)
安德這句話說完之後,鄧肯的嚎叫聲果然弱了下去,安德覺得很是欣慰——不錯不錯,這鄧肯果然也是可造之材,明白咬咬牙堅持下去,就能獲得新生的道理。
只是在誇獎了幾句覺鄧肯根本就不吱聲回答之後,安德中哭笑不得的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鄧肯哪裡是明白了他的苦心啊,分明就是痛暈過去了嘛!
“***,改造你靈魂這樣的時候你都能暈倒,算你小子狠!”
安德罵罵咧咧了一句後,自顧自的繼續忙去了,反正在剛才這一小會兒他已經搞定了大部分的事情,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鄧肯現在暈不暈沒什麼太大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