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張羅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你張羅個什麼樣了。”閻解成看了一眼閻埠貴嘟囔道。
“你小子,現在找媳婦兒是那麼好找的,又是要求工作,又是要彩禮,還要有房子。就這三樣,你現在有什麼!我真給你找個媳婦兒你養活的起嗎!”閻埠貴瞪了一眼閻解成說道。
“工作我這不是還在找嗎!誰知道現在安排個工作這麼難。再說了,我這現在至少還在幹零活掙錢,要不是你非要我每個月給家裡交5塊錢,我這多少也能攢下些錢,結婚的材料不就有了。”閻解成開口說道。
“至於房子,那前罩房不是還空有兩間嗎,你去找街道辦說說分給咱們家一間不就行了。到時候我結婚了就住前罩房。”
“至於工作的事兒,現在外面一個學徒的指標是300塊錢,你還能拿不出這300塊錢嗎!”
閻解成算是繼承了閻埠貴的小算盤,這還沒怎麼呢就已經把之後的事兒給打算好了。
“老大,你這算盤打的可以啊!”閻埠貴很是驚奇的看著閻解成說道。
“不過你說這事兒也不是不行,這三件事兒你老子我都能給你辦了。可這事兒,總不能白幫你辦吧。我這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這麼大,供你上學供你吃喝的,你這畢業之後也沒給家裡做多大貢獻,不能淨想著讓你老子給你掏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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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看著閻解成說道,眼神中不停的泛著精光。
“那你想怎麼樣!?我這不是給家裡交著生活費呢嘛!”閻解成無奈的看著閻埠貴說道。
這小算盤怎麼可能比得過老算盤。
“也不怎麼樣,只要你答應,結婚之後,你每個月的工資給家裡交20塊錢,剩下的我也不要。如果你媳婦兒也有工作,就再加5塊錢。”閻埠貴看著閻解成說道。
“你這要的也太多了吧,我這就算參加工作了,一個月還不知道才多少工資,你張口就要20塊。”閻解成不樂意的說道。
“小子,我都給你盤算好了,我這給你安排工作,申請房子,出彩禮。這些事兒辦下來最少也要500塊錢,你到時候參加工作,學徒一個月工資最少是27塊5毛錢,我這還給你留了7塊5毛錢呢。”閻埠貴端著茶杯說道,說完又美美的吸溜一口杯子中的茶水。
儘管杯子中的茶葉都是碎沫子,還已經泡的沒什麼味兒了,可閻埠貴依然是喝的津津有味兒的。
閻解成看著老神自在的閻埠貴,也是氣的牙癢癢,可又無可奈何,最終還是低頭同意了閻埠貴的那些不合理的要求。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多,太陽正毒的時候,院兒裡這會除了知了的叫聲,再無其他動靜。所有人都在家裡睡覺。一直到下午四五點鐘,天氣涼快些,院兒裡的人們才出來活動。
王海從送走劉媛之後回來就一直睡覺,一直到這會才起來。從屋裡拿出自己的髒衣服,還有學校給發的運動服和運動鞋,端著臉盆就到院子裡開始清洗。
“小海兒,今兒個相親怎麼樣啊!?”三大媽這會也出來了,搬了張椅子坐在院子的陰涼里納鞋底子,看到王海出來直接問道。
“我倒是挺滿意的,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怎麼想的。我準備晚上去一趟我師父家,打聽一下。”王海笑著說道。
其實他心裡已經有譜了,可是又不能說,否則誰知道傳出去之後會傳成什麼樣子。
“我看那姑娘長得挺周正的,還有工作,你可要抓點緊啊!”三大媽笑著說道。
“那是,這麼好的姑娘咱肯定要上心些。”王海笑著回道。
王海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三大媽聊著,麻溜的洗完衣服鞋子,晾曬起來,等六點多的時候就拿著挎包鎖好房門,朝著林繼勳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