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況且還有楊彪的親筆書信和私印為證!這,這難道還有什麼錯嗎?”鄧賢也是同樣疑惑地看著文聘,顯然也是不明白文聘為什麼會這麼說。
文聘嘿嘿一笑,嘴角微微上翹,卻是看了一眼營帳外,示意親兵去營帳外守住,而在營帳內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文聘這才說道:“諸位!剛剛那人絕對不是奉楊彪之命來和我們聯絡的!書信和私印或許是真,但人卻肯定是假的!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人應該是董賊的人,此次前來,就是想要引我等上鉤!看來董賊也是看出局勢不妙,這才會狗急跳牆,玩這種花樣!”
文聘說了半天,眾人卻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到眾人迷惑的模樣,文聘這才揭開了謎底:“剛剛那人一共露出了三個破綻!其一,據我所知,西涼軍軍紀嚴明,又豈是這麼容易能夠讓他混進去的,他說他混出城的方法,根本就不可信!其二,楊彪縱橫官場這麼多年,老奸巨猾,他要謀害董賊,又豈會如此不小心,讓一個家奴帶著自己的親筆書信和私印做這種危險地事情?若是那人被抓,那楊彪全家老小豈不是都要被董賊給誅殺?其三,要與我等相約偷城,又豈會是如此簡單了事?連到時候有多少兵馬相助,如何相認,全然沒有一個約定!只是僅僅約定了時間,這樣行事,那豈不是註定失敗?從這三點來看,這肯定就是董賊玩的詭計!想要引我等上當!”
聽得文聘這麼一解釋,眾人這才是恍然大悟,同時對文聘也是不由得刮目相看,原本以為文聘只是個愣頭青,沒想到也有這麼慎密的心思!忙是對文聘抱拳一拜,齊聲說道:“將軍英明!我等自愧不如!”
文聘呵呵一笑,臉上甚是得意,說道:“此等雕蟲小技,也想讓我上當?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呵呵!我以前曾聽主公提過,那董卓有個女婿叫李儒的,是一等一的謀士,可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嘛!別說是戲大人他們了,就連我都比不上!”
這話文聘卻是說得有些過了,怎麼說那李儒也是董卓手下的第一謀士,不可能比不上文聘這個小子。不過事實擺在面前,文聘的確是識破了董賊的奸計,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鄧賢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忙問道:“文將軍!既然你已經識破了那奸細的用意,那為何還要放他回去?何不將他拿下,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呢!”說罷,鄧賢轉身便是要走,卻是要去派人把那奸細給抓回來!
對於鄧賢的提議,文聘卻是搖了搖頭,止住鄧賢,然後說道:“鄧將軍!用不著這麼做!我是故意放那奸細回去的!就是要讓董賊誤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哼哼!到時候,我要將計就計!看看能不能一口氣將這長安城給攻破了!”
聽得文聘的話,眾人頓時都是雙眼冒著精光,攻破長安城,救出天子!這可是多大的功勞啊!有幾名益州將領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當場便是說道:“好啊!好啊!我們這次可是要揚名立萬了!”
“去!狗屁的揚名立萬!”文聘笑著啐了一口,說道:“聽著!只要我們跟著主公,將來就不怕沒有立功的機會!都給我把精神提起來!這兩天讓將士們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咱們就動手!早點把長安城拿下,等到董賊的援軍趕至,也只能看著咱們在城頭上耀武揚威了!哈哈哈哈!”
說起董卓的援軍,一向謹慎的鄧賢又是突然問道:“文將軍!那在函谷關的十萬大軍有高順將軍拖著,可在涼州的那十萬大軍,主公又準備怎麼對付啊?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呢!”鄧賢生性謹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