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醫聖張仲景未果,現在老天爺竟然把張仲景送到了自己面前!羅陽也顧不得招呼甘寧了,連忙就是轉身追了過去,他要親眼看看張機醫治文聘傷勢的過程,也算是再次確定一下吧!
見到羅陽如此激動,甘寧心中卻是大喊不妙,這張機該不會是得罪過羅陽吧?這下可真叫不是冤家不碰頭了!甘寧也是陷入了兩難境地,一邊是剛剛拜下的主公,而且還能夠幫助自己報那血海深仇;而另一邊則是救過自己手下許多兄弟性命的醫師,要甘寧眼睜睜地看著張機送命,那也是不可能的。思來想去,卻還是想不出個辦法,也只能是先跟在羅陽身後再說了。
就這麼著,兩人一前一後便是追著張機到了軍陣中央,等到羅陽和甘寧趕到的時候,張機卻是已經在為文聘包紮傷口了。在張機身邊,裴元紹和那幾名軍中的赤腳大夫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張機,那樣子,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察覺到羅陽來了,裴元紹這才閉上了嘴巴,轉頭對羅陽驚呼道:“主公!這位張先生正是了不得啊!文將軍身上的傷口一直流血不止,其他的醫師都是束手無策,可這張先生一來,只是簡單檢查了一下,便是拿出一些藥粉往文將軍傷口上一灑,文將軍傷口的血就止住了!簡直就是神乎其技啊!”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準備,可是聽得裴元紹這麼一說,羅陽還是忍不住吃驚,原來只聽說張仲景治病了得,沒想到治這外傷也這麼厲害!倒是那甘寧已經見慣了張機治病的神奇,沒有像裴元紹那麼驚訝,不過也是一臉得意的模樣,畢竟這張機可是他介紹過來的。
這個時候,張機已經是麻利地將文聘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轉身看到羅陽和甘寧來了,便是上前對著兩人拱手說道:“這兩位傷者的傷都已經處理好了!之前那位周將軍,只是體力消耗過大,並沒有什麼大礙。而這位文將軍,同樣也是精氣虛耗過度,加上之前失血過多,可能還是要調養一段時間,不過在下已經為他服了一些補氣壯元的丹藥,相信對他恢復是有好處的!”
已經知道對方就是未來的醫聖,羅陽哪裡還會懷疑什麼,當即便是不足地點頭說道:“多謝張先生了先生妙手回春,在下十分敬佩!對了,剛剛在下得知,先生是南陽人士,姓張名機,敢問先生,可是字仲景?”
透過剛剛甘寧對羅陽的態度,張機也知道羅陽恐怕就是甘寧口中的那位主公了,當然也不敢怠慢,聽得羅陽突然這麼一問,張機也是愣了一下,連忙回答道:“呃,在下正是張仲景,不知這位,這位大人是從何處得知在下的字號?”張機又不知道羅陽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時間也不知如何稱呼羅陽,想了半天,才蹦出了一個“大人”的稱呼。
果然是張仲景!雖然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是得到對方親口承認,還是讓羅陽欣喜不已。當即,羅陽便是對著張機深深一拜,說道:“先生醫術高超,在下早有耳聞!前番在下也曾遣人多方尋訪先生,卻是無果而返,沒想到今日卻能夠得見先生,這實在是太好了!”
對於羅陽的話,張機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大人想必是認錯人了!在下學醫不過才數年,哪裡談得上是醫術高超!更不要說是什麼名氣了!想必大人所要尋找的張仲景乃是和在下同名之人罷了!”
“哎呀!先生謙虛了!”羅陽哪裡肯信,如果是同名同姓,或許還有這麼巧的事,可同名同姓連字號也一樣,而且還同樣的精通醫術,這就太巧了點吧?反正羅陽是認定眼前的張機就是張仲景了,當即便是笑道:“先生如此高超的醫術,在下豈會認錯?還請先生萬萬不要推辭,在下找先生,也是為了請先生醫治一人,正所謂救人一命,功德無量!先生就請答應在下的請求吧!”說著,羅陽便是直接朝著張機一拜。
張機連忙是上前扶起羅陽,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急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