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在房間休息。”
“身體不舒服?”袁紹立刻急急起身:“你們先商討,然後讓麻倉將公文拿給我。”
他到後面去傳大夫給愛妾診治,好卻微微皺眉。眉紗還在休息他竟然就這麼過去,早知道就不說眉紗身體有恙。
“麻倉大人。”沮授走過來冷冷說:“不知是否可以移駕一敘?”不能再讓主公這個樣子,他要負起引薦的責任,問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移駕?好對他的話無動於衷,現在眉紗的計劃已經啟動,沒有他們插手的餘地。在被送到曹操那裡以前就安靜待著好了,真囉嗦。
也許是看出他的不滿,那邊審配走過來對他拱手:“麻倉大人,舍下略備薄酒,不知大人是否有興趣去喝一杯?”
他的邀請比沮授更合好的心意:“好,就去你那裡。”
審配立刻眉飛色舞,轉頭看到沮授微怒的臉色皮笑肉不笑地說:“實在不好意思,沮授大人,麻倉大人應了我的邀約,您還是等改天吧?”
沮授冷然對審配道:“你最好小心這對兄妹,他們從曹操處來要對主公不利,你與他們走的太近,早晚身敗名裂。”
說完他氣沖沖的拂袖離開。
眉紗是一開始是元皓以刺客名義送於主公審訊,主公好色才將其收入內房。這才短短半月而已,難道眾人都忘記了嗎?竟然對她毫無警戒心,真不知道怎麼想的!若她有一天魅惑主公大開城門把曹操放進來,他們是不是也會一個個跟著說好?
看沮授在前面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後面田豐喊道:“公與!”
“元皓。”沮授回頭。
兩個人相視嘆息。
“主公有今日,是我之錯。”沮授沉重地說:“當日便該聽元皓之言,不應將那女子舉薦於袁公。此必是她已然訂好的計策。”
“此事又有誰能防備?公與不必自責,現如今最好讓主公知道她的真面目。”
沮授苦笑:“這女子做事十分周密,如何能抓得住她的把柄?”
“把柄,可以憑空出現。”田豐淡淡的說。
他們是軍師,縱使在外的名聲很好,不代表他們不會陷害人。
“說的也是,我們確實可以在這方面下功夫。”沮授立刻精神起來:“這件事情交給我。”
“還是我……”
“不,元皓,主公最近對你不滿,你最好不要出面。而且曹操突然從劉表屬地退出,大張旗鼓招兵買馬,實在不似要養精蓄銳,需要你去查。”
“我知道了,那麼你要小心,這名女子不容小覷。”田豐不放心的又叮嚀一句,才和沮授分開去做自己該做的。
陷害嗎……沮授自己家中有一些家丁,雖不如正規兵士,但卻足堪使用。
“沮大人。”前面要出袁紹官邸的大門時,卻突然從門口轉出來一名將領:“在下聽到您與田大人的對話,希望可以略盡綿力。”
“這?”沮授被嚇了一跳,在看到來人時放鬆下來:“張將軍?你怎麼會——”
“張郃不是有意偷聽,望大人莫怪。”張郃嚴肅地說:“但聽得兩位大人的話,雖然對主公失望,卻也想盡一份力,看看是否主公還有救。”
這時能有一名將領協助是好事,於是沮授鄭重施禮:“那麼,授再次多謝張將軍。”
“但依大人想,我們應如何是好?”
“此女現如今深受袁公寵愛,袁公日日留宿她處,我們可以利用此點。”
“如何為之?”沮授略作思考,在張郃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好計!”張郃眼睛一亮:“我這就去做!”
“好,好。”沮授欣慰的看著張郃遠去。仍有人願為袁公盡一份心力,而不死他們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