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他的頭用力蹂躪了兩下,直到那紅頭髮亂蓬蓬為止。
我愛羅抱著她不鬆手,卻已經沒有那麼用力。
“他們呢?”
“天晚了,都在休息。”我愛羅眨眨眼睛認真的說:“我不需要睡覺,所以來陪你。”
“真乖。”眉紗貼著他的脖子蹭了蹭:“我昏迷了多久?”
“不到一天。”
“嗯?”眉紗有些驚訝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我還以為起碼要五天以上。”恢復的相當不錯啊。
“那個璇歌很強。”我愛羅回答。
只是在眉紗後背上用雙手拍了兩下然後貼一會兒,竟然就立刻能讓她迴轉過來。
“是璇歌啊……那就很正常。”那女人的是狐狸精嘛,七千年修道的真元力,什麼傷勢治不好?
“不會再有下次了吧?”我愛羅又問。
“還在擔心?不會再有下次,我或者再也不會回去那邊。”連姥姥都不在,那邊也沒什麼需要自己迴歸。
“那麼就永遠都不會再離開。”我愛羅立刻將眉紗的話給延伸解釋,想要得到她的確定。
“離開……是要走的。”眉紗並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
自己不可以停止腳步,未來的終點並沒有顯現眼前,她就不可能為了任何人停留在任何地點。
我愛羅的手緊了緊,低頭不說話。
眉紗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她總是不想看到依依不捨的挽留,尤其在自己還沒有打算離開的時候。當這挽留濃到可以感動她時,她怕自己就真的無法走。
本來只是單純的互相偎依,可我愛羅的身體卻慢慢熱起來。
他在眉紗面前從來不會用砂護住自己,這熱度自然輕易的被眉紗發現。
她抬頭看著我愛羅,這不再是孩子的小狸貓眼中閃爍著光芒和霧氣,帶著期盼卻又不敢動,似乎在等待著著她的首肯。
“你啊……真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長大太多。”
拒絕嗎?怎麼可能拒絕,不要說別的,單單是小狸貓如此可愛的樣子,就不會讓她拒絕任何事。
我愛羅的身體雖然仍因不見陽光帶著和三年前一樣的那種蒼白,但卻健壯了很多,不再因為睡不好而削瘦到可以感覺到骨頭。
眉紗附耳低語:“看來守鶴最近很乖是不是?並沒有給你找麻煩呢。”
“嗯……一直沒有,因為惑兒留下一樣東西給他,讓他不敢不聽我的話。”我愛羅低沉的語聲中笑意多過□。
“留下一樣東西?什麼東西?”眉紗也還有空閒和他聊天。因為我愛羅的唇舌實在溫柔的過了頭,小心翼翼的流連更像是愛撫著珍寶。
“守鶴不肯告訴我,說是我碰觸不到的。”手伸進衣襟,我愛羅的動作忽然急促起來,挑開衣服的扣子,很快讓兩個人肌膚相接再沒有一點隔閡。
“那你一點頭緒都沒有麼……喂……”眉紗的聲音也變得糯軟。
很快兩人都不再說話,因為不管眉紗再說什麼我愛羅都沒有回應,他已經一心一意沉迷在最深的糾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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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愛羅從醒了就聽見眉紗在反反覆覆唱這麼兩句。
“這是什麼歌?”他揉揉眼睛問。
“是我隨便唱的,該起床了,不早朝的風影大人,今天一上午有好多人找你都被我一一打發,雖然守鶴很乖,但你也一樣不經常睡覺對不對?”眉紗走過來親了他一下,將衣服遞給他。
看到眉紗敞開的衣領露出的紅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