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紗又用力捏了一下才滿意的放手:“這才乖嘛,我就知道你會明白。”
他們回去道場的時候,劍心和左之助剛剛徹底盤問那位鬼靈精的麻煩女人,可是別人事情她乖乖交代,關於鴉片就一句話也問不出來,說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麼多。
“你在撒謊喲,女人。”眉紗在檢查過鴉片之後,對她說道:“這是分解提純後絕對沒有半分雜質的鴉片,對那些買鴉片來的說也是一克千金,怎麼會像你說一個負責外圍的女人能拿到手?我給你兩個可能性,第一,你就是領導者;第二,你是這鴉片的製作人。”
高荷惠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這女孩到底什麼來路?
“其實這些劍心他們也不是不知道的,只不過不想逼問你,畢竟你是女生。怎麼樣?還是不肯說嗎?”
“這……”高荷惠的臉色忽青忽白。
“是你做的?”左之助一把將她拽起來:“你知不知道鴉片害死了我的朋友?真是你做的嗎?!”
“是!”高荷惠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武田觀柳要捉我回去,就是因為我幫他製作鴉片,他現在賣出的鴉片有一部分是以前的醫師所做,其他都是我做的!如果你要替你的朋友報仇,那你殺死我就對了。”
左之助牙齒咬的咯咯響:“你知不知道,你做出來的鴉片害死了多少人!”
高荷惠仍然閉著眼睛道:“我別無選擇。”
“左之助。”劍心按住他的手:“不可以。”
“怎麼?你也要包庇這個殺人兇手!”
劍心搖頭:“雖然惠姑娘不能說沒有錯,但並非罪魁禍首。她也是被武田觀柳所逼。眉紗,你說對吧?”
“別讓我說嘛,你要勸左之助,幹嗎把我也拉進去?不管關於她的身世我知道一些,左之助想聽的話我可以說,聽我說完之後再決定你要拿她怎麼樣吧。”在高荷惠略帶慌亂的表情中,眉紗開始敘述。
這本來和自己無關應該是緋村劍心查出來加上惠自己說的,沒辦法啦,誰讓自己閒著沒事,一定要摻和進來不可?
她敘述整整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知道的有關高荷惠的一切全部都被抖出來。
高荷惠臉色慘白也不抬頭,誰也不看。這女孩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她是人嗎?
一時間屋裡都沒有人說話,但惠知道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她。於是她更加不肯抬頭,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溫暖……
她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可是卻連面對都不敢。
不敢承擔自己的罪過,也不敢面對自己的過去,這樣的她,又能有什麼讓別人原諒自己的價值?
肩膀突然被一隻溫暖的手扶住,她抬頭看到薰溫柔的臉。
張口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只能慌亂的站起身:“我、我想休息一下,對不起。”
她跌撞跑到後面房間緊緊拉上門,這次連左之助都沒有碰她。
“謝謝你。”劍心對左之助低聲說。
“我並沒有原諒她。”左之助冷冷說。
劍心點頭:“我知道。”
“那你謝我幹什麼!”左之助坐在一邊一杯接一杯的喝水,大有不把自己灌死不罷休的架勢。
劍心只是微笑著不說話,他當然知道,左之助這個時候沒有追究,以後就一定會原諒高荷惠。
正門那邊突然傳來聲音,是很清楚的大門轟塌聲。
面對薰那個‘我們又要修大門’的表情,劍心歉然一笑,轉頭對左之助道:“你不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我正一肚子的火呢!”左之助立刻跳起來:“這幫傢伙來的正好!”
劍心也跟著走出去:“至於惠小姐那邊,就請眉紗多費心,在下也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