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袁公手下大將一事真個是冤枉。”眉紗立刻悽悽切切的說:“小女子遠洋跋涉來到中土,只因自身有一半血來自中原,所以想來尋回自己的身世之謎,更學習中原文化。本拜訪田豐大人借住他家中,每日從不出門,可是有一日卻忽然被冠上了殺人的名頭,實在不知道是……”
說到這裡,眉紗已經泫然欲泣。內心暗暗腹誹:袁紹啊袁紹,你還不快點上鉤?我真是哭不出來我。
“姑娘請勿如此,此事我相信你清白就是。”袁紹連忙說,轉頭就對著田豐臉孔一般:“眉紗小姐慕名前來我中土學習中原文化,此為榮耀之事,你竟然隨意無限栽贓,敗我中途聲威,該當何罪!”
因為自己怎麼找也找不到證據,田豐只能低頭,悶不吭聲受了這次罪過。
沮授的利眼一瞬不瞬盯著眉紗:這女子早就預料到今日的情勢嗎?真該死,自己怎麼就忘記身為女子可以用□這一招了呢?
“眉紗小姐,不知你可否願意吾設宴款待,與小姐交流風土人情?”袁紹彬彬有禮的說:“也算替我不爭氣的下屬賠罪。”
“大人厚愛,眉紗感激不盡,又怎敢讓大人賠罪?”眉紗福了福身,巧笑盈兮:“若大人不棄,眉紗願與大人共飲一席……但眉紗尚有一族弟在田大人府中,不知?”
“小姐族弟自然也是異邦好友,也應一併款待。元皓,你立刻將那位公子接來我府邸,吩咐準備酒宴……”看這幫人還聚集在這裡,袁紹皺眉:“都散了吧!”
說完,徑自請眉紗到後堂去了。
見袁紹竟然如此,田豐仰天長嘆:“主公如此好色輕將,令三軍心寒啊!”
沮授忙拉了一下田豐,還有那幾個小人在那裡,這種話怎麼能輕易出口?
田豐沮喪的搖搖頭,踏著沉重的腳步離開。
今日這名女子被袁公請入內堂,他似乎看到——袁氏的覆滅。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眾將中有一個人冷眼看著這場鬧劇,神色冷然。
大將之死啊,不是死於戰場而是死於謀殺。這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是多麼喪失尊嚴的死法?可是卻因一個女子的姣美化為兒戲?
這樣一個人怎配得到眾人愛戴怎配成為主君?
袁紹排的是家宴,只設了三席,給自己、眉紗和她的那個族弟。
不過族弟還沒到,宴會剛開始進行不久,裡面就傳出袁紹不準任何人進入的訊息。
好不會在意這些,被田豐接過來之後,他就大大方方的推門進去。
“嗨~~”眉紗向他打招呼:“袁紹這裡的酒菜相當不錯哦,來嘗一嘗。”
好四面看看:“袁紹人呢?”“在那裡面。”
眉紗指指那邊放下的重重帷幕。細聽裡面竟然傳出了袁紹低低的喘息聲,好立刻拉開帷幕。
這一代梟雄衣衫盡褪的抱著一床棉被在床上翻滾,下身不停聳動,一臉激情。
好挑眉,放下帷幕坐在眉紗身邊:“這叫什麼招數?”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三級幻象而已。只要他和我單獨在一起,幻象就會被啟動。”眉紗給好講解:“在他眼中的相偎蜜語和翻雲覆雨,全部都是虛假。不過他都會當成是真實。也就是說除非在侍女的服飾下玩精神戀愛,不然他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原來如此。”好再看看那帷幕:“不過對袁紹來說那床棉被是你吧?被一個人精神壓迫,聽起來也不是太開心的事。”
“你少哪壺不開提哪壺!”眉紗瞪他:“小心我□你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
好諷刺的勾起嘴角:“反正我看他雖然年紀稍大些帶長相還可以,你就湊合吧。”
“好……”眉紗站起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