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一個不喜歡,我已開始就只愛你一個。”阿修羅說:“這和你一開始喜歡的是若湖可不同。”宙斯立刻語塞。
“原來那男人這麼受歡迎?明明就是個虐待狂。”眉紗在黑點虎上嘟囔。阿修羅曾經怎麼對待過宙斯,她多少也知道些。
“你對他的事情倒是很感興趣。”申公豹沉聲說。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之後,眉紗的態度明顯和以往不同,應該說更真實了許多。
眉紗轉頭看著他,不停咔吧著眼睛,然後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聊做安撫。
她再次確定,這位就是個醋桶。自己還沒怎麼樣呢,他這麼一會兒飛醋都吃了兩回了。
手一伸,魂幡出現在手中,暗紅色的珠子在魂幡上滴溜溜轉動。
“開始了。”
阿修羅享受地閉上眼睛,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打鬥殺伐聲,當然,還有其中摻雜的聲聲慘叫。
“喂!”宙斯重重推了他一下:“你在我面前別露出這麼變態的表情!”
“有什麼關係?對於這些殺戮和血腥,你有時候不也是很喜歡?”阿修羅低聲說:“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已經不沾染血腥很久了……”
宙斯沉默,掛著阿修羅之名的人有多麼狂熱血腥和殺戮,他很清楚。
昔日在時空境管局,就算阿修羅很少管事也總是很溫和,卻一樣是無人能招惹的噩夢。
“我也沒要你一定像現在這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儘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情。”
聽宙斯這麼說,阿修羅轉頭盯著他,一直看到他不舒服的轉過眼,才緩緩道:“這話我不喜歡聽,宙斯,你要永遠無法離開我才成,而不是可以輕易把我推開。”
宙斯身形僵了僵,慢慢埋進阿修羅懷裡,讓他抱住自己。他不喜歡阿修羅說這種話的口氣,總能讓他想起還沒屬於他時,那種恨與痛苦交織,暗無天日的日子。
“抱歉。”阿修羅撫著宙斯的發:“我不是故意讓你想起那段日子,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不可以離開彼此單獨生存,我們是一體。”
“啊,我們當然是。”宙斯溫順地說,或者只有在阿修羅面前才有這種溫順。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愛上這個男人,卻懼怕著這份愛。而這個男人愛著他,卻絲毫不會避免那殘忍。
“你們兩個倒是悠哉,在我這裡談情說愛。”眉紗從外面走進來:“阿修羅,把你的手從宙斯衣服裡頭拿出來,你們玩歸玩,要是弄髒了我的地方,小心我讓你舔乾淨。”
宙斯察覺阿修羅貼著自己肌膚的手僵了。
“眉紗,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點?”
“到該像的時候我一直很像女人。”眉紗靠在申公豹懷裡:“外面已經全部解決,你和你的宙斯可以滾了,別忘了把我的採擷帶回來。”
“我會盡量記得。”阿修羅臉色臭臭地說。
“那太好了,既然你這麼配合,我就送你一程。”眉紗話音剛落,他們就被總部的防禦陣彈了出來。
“你們看!那不是阿修羅嗎?”
“還有宙斯聖者!”
“那個叛徒劫持了宙斯聖者!”
“我們上!”
這一陣紛亂傳到耳朵裡,明顯下面還有不少而不是像眉紗說的全數消滅,阿修羅連感慨的力氣都沒有。
“好吧,我們又被這個女人陰了一次,她剛剛是怎麼做到一點兒聲音不會傳進去的?”阿修羅說:“被挾持的宙斯聖者,你可願幫我這個挾持者把這裡的一切解決掉?”
宙斯白了阿修羅一眼:“如你所願。”
阿修羅和宙斯被丟擲去之後,申公豹用一種無語的臉看著眉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