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多少會有些害羞。
“沒什麼,把褻褲脫掉吧,裙子一會也要換新的。”
柳靜沫自然發現了柳子苓臉上的紅暈,卻也沒說什麼,她彎下腰把柳子苓內裡小小的褻褲褪去,看著那潔白布料的中心有一層淡淡的淺紅色血跡,心跳竟是莫名漏了一拍。那血的顏色很好看,絲毫不會給人以猙獰的感覺,而是紅的鮮豔璀璨,讓柳靜沫不免失了神。
過了許久,驚覺自己居然盯著這種東西走神,柳靜沫皺起眉頭,總覺得她方才的行為怪異極了,卻又覺得自己身為柳子苓的孃親,看了這種東西也沒甚關係。將新的毛巾浸泡熱水,柳靜沫重新走到柳子苓身邊,伸出雙手分開她併攏的雙腿。
柳靜沫的意圖很明顯,而看穿的柳子苓面色比之前還要紅,甚至紅的要滴出血來。她在柳靜沫的注視下緩緩將腿分開個縫隙,當那溫柔的毛巾探過來,甚至還沒碰到肌膚,便讓柳子苓感到其灼熱的溫度。緊接著,羞人的部位被柳靜沫擦拭,柳子苓緊張的抱緊了柳靜沫,在她懷裡輕顫。
“孃親,有些燙。”
“沒事,快擦好了。”柳子苓此刻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而柳靜沫的聲音卻乾澀沙啞。她能感覺到懷中少女的不安和害怕,可心裡卻有種奇怪且不想停下來的感覺,即便已經擦乾淨了那裡,可她心中對此事竟是十分欣喜,甚至有些上癮。
好不容易止住想要繼續的念頭,柳靜沫將月事布拿出來,墊在柳子苓腿間,又重新找了褻褲為她穿好。整個過程,柳子苓始終低著頭沒有抬起。柳靜沫知道她在害羞,為她找了新的衣服,便把棉被蓋在柳子苓身上,又在她懷裡塞了個暖爐。
“這樣會不會舒服些?”當暖爐貼上小腹的那刻,柳靜沫看到柳子苓露出猶如小貓般舒服的表情,便知道這樣做是最好的。
“恩,舒服多了,謝謝孃親。”
“沒什麼,今天你好好休息,等月事好了再給你補過壽辰。”
柳靜沫說完,轉身拿了柳子苓剛剛換下的衣物便要去親自洗,這些都是柳子苓的貼身衣物,上面還沾了血,自是不好拿給下人的。雖然柳靜沫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洗衣服這種粗活生平未做過幾次,但她倒不介意為柳子苓親手洗衣服。
“孃親,那些東西等我稍後洗就好,你…”柳子苓見柳靜沫拿了自己換下的那些衣服,頓時恢復如常的臉色又泛起淺紅,她用手抓著枕頭,羞得很不得鑽進枕頭裡。
“無礙,你好好休息便是,剩下的交給我。”
柳靜沫安撫好柳子苓便拿著那些衣物便出了門,在長廊裡卻不慎掉落了一些。彎腰將其撿起來,正是之前為柳子苓換下的褻褲。那小小的布料是自己親自選好的絲綢,亦是她和柳子苓都喜歡的花式。看著那白皙布料中的一點血紅,柳靜沫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將頭探過去,輕嗅著布料中間的血跡。
這一刻她迷失了理智,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大腦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和想象中血腥味完全不同的清甜,沒錯,正是甜的。藥仙谷的人長期食素,又與藥打交道,柳靜沫很早便發現柳子苓身上的味道很香,卻沒想到連這血聞起來也是別樣的香甜。
不知自己在這長廊中站了多久,又聞著那引人的味道多久,待到柳靜沫回過神來,卻見柳子苓的乳孃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邊,正一臉深意的看著自己。柳靜沫知曉自己方才的舉動已經全數落入對方眼中,她便也不躲不避,而是將衣服放置在木桶之中,和乳孃去了書房。
“王婆,你在這谷中待了許久吧。”坐在書桌前,柳靜沫兀自研著墨,緩緩寫出一個柳字。
“回谷主,老身自前谷主在世時便來了這谷裡,而今已是四十有七了。”
“恩,方才之事在你看來,我是否做的有些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