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子苓…全部的味道,都在這裡。這兩年來,自己瞞著柳子苓,用她的純真做了許多像今晚這般的事情。柳子苓不懂,就只能遵循身體的本能。每一次看著少女的身體被自己彎折擺弄,被自己操控,最終為自己綻放。柳靜沫知道,她就要壓制不住心頭的那股邪念,和子苓相處多一天,她就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
“谷主,有緊急來報。”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外傳來的說話聲使得柳靜沫一驚。她拿出放在衣服內的手,整理好凌亂的裙襬,端坐在桌前。卻始終擺弄著手裡那條手帕,雙眼迷茫曖昧。
“有什麼事。”
“回谷主,這裡是蒼穹門現任掌門陸恆的緊急來信。信上說冥絕宮近期似乎會有大動作,希望谷主多多注意。”
“哦?陸恆是這樣告知我的?”聽到信上的內容,柳靜沫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輕輕笑著。
“沒錯,陸掌門的原話便是如此。”
“苦草,你在藥仙谷這麼久,應知谷裡的規矩,不幫正,亦是不幫邪。這冥絕宮前幾日剛送來禮物,我還沒來得及回禮便收到陸恆的來信,這樣是不是不好呢?”柳靜沫說著,擺出一副苦惱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目光卻凝在了苦草身上。
“谷主無需苦惱,關於陸掌門之事大可交給谷內的其他四位長老處理。冥絕宮那邊的回禮,屬下亦是會替你準備好。”
“呵,這麼多年,果然是你最懂我的心思。那這些事就都交給你處理,另外,替我把這瓶藥帶給冥絕宮宮主。”
柳靜沫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瓷瓶的表面呈現黑色,看似沒有什麼異常,但摸這瓶身太久,竟會感覺手心隱隱有些發燙。苦草小心翼翼的接過藥,隨後放入精緻的鐵盒之中,收入懷裡。
“谷主,我現在便出發去冥絕宮。”
“恩,以後若是有從洛陽的來信,一律扣下交予我。”
“是,谷主。”
走廊的燭火明瞭又暗,暗了又明,藥仙谷是如此,而冥絕宮卻始終藏於暗處,彷彿永遠都不會見光。漆黑的牆壁,暗紅色的紋路,就連房瓦亦是讓人看了就會有些反感的暗紅色。身著黑袍的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而他身旁站著的四個人皆著黑袍,遮住身影的同時遮住臉,無法看清其面目。
“宮主,求宮主饒命,此次是屬下辦事不利,只是那蒼穹門的高手著實太多。那陸淵的嫡傳弟子傅白芷,便是極其難以對付的傢伙,其餘的幾個人皆是死在她手下。”說話的人,正是那天從傅白芷手中逃跑的冥絕宮之人。此刻他無比恐慌的看著那紅色紗簾後的身影,只看一眼便不敢再抬頭。
“呵…”男子剛說完,紗簾中便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笑。這聲音慵懶細膩,似水柔和,卻又帶著凌冽的冷意和嘲諷。聽到這笑聲,那冥絕宮之人睜大了眼睛,甚至還來不及求饒,忽然捂住了脖子。緊接著,黑色的血液從他嘴裡溢位,不過數秒,已是沒了呼吸,被那個叫做暗影的黑衣人扔了出去。
“宮主息怒。”方才那人的死,並非他們出手,至於是誰,想必再清楚不過。已經有數月沒見過宮主再親自出手,四個人甚至沒看清紅色紗簾之內的動作,那手下已經斷了氣。隨著他們四個剛剛跪下,紅色的紗帳已然拉開。從其中走出一名身材高挑,著一襲紅裙的女子。
她暗紫色的長髮垂落至腰際,臉上的銀白色面具將她的臉遮住大半,只露出精緻的唇瓣和嬌小細長的下巴。肩膀上落有直一隻通體漆黑的鳥,那鳥的眼珠猩紅無光,卻警惕的看著四周,在頭頂有三根尖銳的倒刺,猶如劍鋒般犀利。感到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徘徊,四個身著黑袍的男子把頭壓得更低,不敢抬起來。
“還請宮主三思,這等鼠輩怎勞宮主親自出手!我等四人片刻便可將那陸恆還有他蒼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