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快感是那麼強烈,強烈到花夜語想要叫出聲來,她卻萬萬不能那麼做,更不敢想象當傅白芷看到這樣的自己時會是如何一種厭惡的表情。為了不發出聲音,花夜語只能張口咬住扯掉的腰帶,精緻高挺的鼻子變得通紅,雙眼泛起因為身體愉悅而溢位的水霧。
在多次想念傅白芷到極限的時候,花夜語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然而此刻的感覺卻比每一次都要強烈太多太多。右手溼的厲害,像是泡在水裡一般,每次挪動手指都能聽到過分清晰的摩擦聲響。那淫穢的聲音迴盪在耳邊,讓花夜語全身都在發顫,卻又止不住的興奮著。
她鄙夷這樣的自己,分明傅白芷是那般厭惡她,甚至連她的喜歡都不願聽,可她卻始終記掛著傅白芷,並且以這樣汙穢不堪,羞恥至極的方式玷汙著她。花夜語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白芷了,像她這種雙手沾滿鮮血,連血液都積滿劇毒的人,就只能一輩子靠著這種方法,獲得短暫的快樂。
“嗯…”不小心發出一聲輕吟,花夜語更加用力的咬緊腰帶,左手似是發洩和懲罰那般的用力揉著漲挺的胸。分明心裡難受,可身體還是悸動舒服極了。右手憐惜的摸著那片柔軟滑膩的部位,花夜語想象成是傅白芷在溫柔的觸碰她,想著她此刻趴伏在自己身上,對自己說著甜蜜的情話。
“阿芷,我要化掉了。”花夜語輕聲說著,柔弱的笑著,她紫色的長髮凌亂不已,遮住她大半的容顏,她仰著脖子,讓傅白芷親吻她,在她身上落下痕跡。
“語兒這般熱情,真的很美。”
“啊…”
口中緊咬著的腰帶掉在地上,而花夜語也在晃神的關頭叫出聲來。她不再緩慢的揉動,漸漸加快右手的速度,不停的摩擦著那顆讓她歡愉到快要崩潰的某個點。心裡泛著苦澀和羞恥,小腹裡積聚了好多好多熱源,沉甸甸得要命。
花夜語搖著頭,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下去,以獲得短暫的釋放。若是那般,她真的很看不起她自己。傅白芷已經忘了她,甚至把已經死掉的她當做親人來紀念。可自己卻隱瞞著身份,揹著她做這種事情。愧疚感讓花夜語始終忍耐著不肯到達頂峰,身體卻因為聚集了太多快感從而選擇背叛理智。
她痛恨這樣無能為力,被情慾左右的自己,像是貪婪的*之獸那樣渴望著傅白芷,看著她的身體做這種自我慰藉之事。為了獲得懲罰,花夜語故意把動作變的粗魯,毫無憐惜的弄痛她自己,就像是要把女人最柔軟的部位弄壞那般。可這樣做並沒有消除她的罪惡感,身體反而因為刺痛變得更加敏感和歡愉。
“唔…不行…阿芷…對不起…對不起…”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淌落,身體卻在這樣的情況下瀕臨綻放。花夜語的情況傅白芷無從查覺,她更不會想到這浴場會多出一個人。從水池裡走出來,擦乾身體再把衣服穿上,傅白芷便慢悠悠的向著門口走去。
花夜語沒想到傅白芷會在這種時候洗完,眼見她要出去,而假山這裡是必須要經過的路。花夜語咬緊的牙關,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停下來,可右手卻好像不停使喚那般,依舊顫抖的動作著。暖風把傅白芷身上的香氣吹拂過來,帶著沐浴後清新的味道,只是吸入一些,花夜語便覺得自己就要沒了頂。
緩慢的腳步聲是傅白芷靠近的訊號,花夜語深知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狽,她不能讓傅白芷看到這樣的自己,不能連最後一點和她靠近的身份都失去。可是真的沒辦法停下來,若是在此刻停下,只怕會難受得像死了那般。
而慶幸的是,傅白芷雖然從假山經過,卻沒有看到躲在裡面的花夜語,徑直走了過去。看著她的背影,花夜語無法抑制的徹底綻放。雙腿軟如池水,滾燙的熱流潺潺溢位,順著腿心流淌至腳踝。花夜語癱軟在地上,用力夾著雙腿,她把自己擠進假山的最角落,不停的低聲呢喃著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