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飄蕩的青衣,彷彿行走在桃林間一顆挺拔的青竹,姿態高雅,榮光非凡。
“安陵前輩,等等我!”少女緊皺的眉宇鬆開,擦了擦迷濛的眼睛,咬了咬牙齒後緊緊跟了上去。她想去看看,她若是大師兄真的不娶五月師姐就還好了。希望安陵前輩說的是真的,千萬莫要騙我。
少女緊隨著安陵的步伐,眉眼不時的看向安陵,突然笑道:“安陵前輩,我姓蘇,名翹翹,安陵前輩喚我翹翹就好!”少女眉眼彎彎,笑意盈盈,清純美好。若是不是臉上還掛著那兩個杏核似的眼睛,此時竟一點也看不出少女之前哭的那般傷心。顯然是個心情來的快去的快的姑娘。何以報卿如許情深,唯有折袖束髮,護你一世周全。
“很美的名字,與你相仿。”安陵淺笑,不疾不徐的走著,周身氣度悠然。
此時,蘇翹翹突然扯住安陵青色的衣袖,眉眼認真的道:“安陵前輩,你真是個好人!”安陵腳下一頓,隨機又邁開步伐,步伐與步伐之間踏著相應的距離,翩翩有致。只是眉眼間染上了點點笑意,如許深情。
威嚴的大殿前,一座由青色石板鋪成的巨大廣場之上,神秘玄奧的雲闕臺豁然坐你其上。六尺圓的高臺上,空空蕩蕩,只有臺上面上雕刻這精美玄奧的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流動這神秘的光輝。廣場之上,數一以千計的仙蹤宗弟子,皆穿著金絲暗底花紋勾勒的寬袖長袍,器宇軒昂。此時他們按照陣法的形狀,在各自的位置穩穩站著,個個白衣如雲,身子資姿如松,傲然林立。
在大殿的兩側,有高矮不一的瓊樓玉宇,上面賓客成群,觥杯籌光,來自無泱海的各個勢力的成員,此刻都在天語軒樓中靜靜的觀賞著這場大羅仙宗與雲闕仙宗的結盟。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士,穿著暗色的長衫,甚是素樸。此時他皺著眉,扯著鬍鬚,一臉憂愁的道:“正沅兄,這大羅仙宗與雲闕仙宗又結盟了,還讓我等這些宗門怎麼活啊!”
而在其身旁,一名五旬老者,正是剛才那人所叫的正沅兄,聞言趨勢無奈的摸了摸額頭,暗歎道:“他這名老友,什麼都好,就是太會瞎操心了。”想罷,知道若是自己不給他個解釋,估計他今日連酒水都喝不下去了。所以無奈道:“大羅仙宗和雲闕仙中結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麼多年宗門還不是照樣好好的。無泱海就是一個星羅密佈的棋局,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中年男子聞言,覺得說的挺有道理的,因此皺著的眉宇舒展開開來,舉著酒杯謝道:“多謝正沅兄,還是正沅兄想的通透啊!”
“哈哈,你也是當局者迷,不足為怪。咦,靈虛真人出來了。”五旬老者大笑,突然眼睛眯起,看到一人自大殿中走出,忙出聲道。
靈虛真人緩緩走出大殿,一襲銀絲白袍飄然若仙,衣袖領口等處都用金色絲線勾勒出神秘的花紋,一絲一縷,處處透著玄奧的法則。兩條飄散在鬢角的銀色美髯,墨綠色的羽冠束起高高的髮髻。一章威嚴與仁慈並存的面容,幽深的瞳孔裡無波無痕,卻又彷彿像是經歷過風吹雨打的礁石,暗沉無光,卻又帶著令人深陷的吸引力。
他此時白衣臨世。行走間如行雲流水,揮毫潑墨般自然謝意,一舉一動,皆是隱含著大道的法則。他就站在那裡,立於紅塵中,卻又彷彿不在那裡,一片虛空。此人正是,靈虛之,雲闕仙宗宗主。
他一人站在雲闕臺上,便匯聚了整個世界的木啥能。此時他的神色無波無痕,無喜無悲,注視了數千名弟子一眼,感受到那無盡的崇拜目光,靈虛子緩緩道:“感謝諸位道友,參加吾之首徒上方雅臣與大羅仙宗玄女姬五月的結縭大殿,吾等不勝感激。現在吉時已到,請新人!”
靈虛子的話音剛落,大殿中便相繼走出兩人。
一襲紅衣灼灼的上方雅臣堪稱完美,完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