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去年話劇結束他送我回的家,我跟你說過。”
“爸,郭伯伯,三天兩頭就這樣,我要是年輕我不說啥,徐青羽要是物質的女生我也不說啥,現在就是我給她的除了物質上的保證,我給不了她什麼,吹拉彈唱我就會喝酒,我也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生氣。”
“敖其爾,你說你什麼也給不了,青羽物質上什麼也不要,她圖什麼跟你訂婚了?”
青羽深深嘆了一口氣,一切都是敖其爾自由的想象。
“我不知道她圖什麼。”敖其爾說完郭伯伯和父親都笑了。
“青羽,你圖他什麼,你告訴他。”郭伯伯問著青羽,他知道這個女孩會讓敖其爾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裡,為什麼一錯再錯。
“我喜歡他。”青羽低頭說著,敖其爾看著她。
“你聽見了嗎?青羽喜歡你,她不喜歡別人,不管是長海電器的大公子,還是多優秀的男人再站在她面前,她只喜歡你。”
敖其爾把身體仰在沙發上,笑著看著窗外。
“你坐好了。”敖其爾父親看他又開始放縱。
“敖其爾你自己表態吧,以後怎麼和青羽處理類似這樣的問題。”
“青羽,那天我喝酒了,說了不該說的話,我錯了對不起,那些話都不是真心的,都是為了讓你在乎我我故意刺激你才說的。以後有事你跟我說,或者我知道了我問你,我都去信任你。我知道我言而無信挺多次了,這次父親也教訓我了,郭伯伯也出面了,你饒我這一回,日後有事我都尊重你,跟你商量,再犯這樣的錯誤,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沒臉再求你原諒了,這次,原諒我吧,對不起我錯了。”敖其爾看著青羽,青羽低著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敖其爾伸手去給她擦眼淚,青羽沒有躲。
“敖其爾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登報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敖其爾父親嚴肅地看著他說。
“青羽,伯伯對不住你了,我這一雙兒女都讓你受了委屈....”
“沒有伯伯,您注意身體。”
“敖其爾帶青羽出去吧,我再跟你郭伯伯說說話。”
兩個人出了門。
“老兄啊,你不出面他倆就散了。”
“敖其爾還是沒長大啊,你別總打他了,該推心置腹跟他談談。”
“我也打不動了,中午在這兒吃,我好好謝謝你。”
“可不行了,家裡還有老孃呢,今天十五,好好過節吧,回頭再說。”
敖其爾父親送郭伯伯下樓,青羽和敖其爾在客廳。
“青羽,好孩子,伯伯沒有看錯你,回去好好過節!”
“讓您費心了郭伯伯。”
郭伯伯笑著指了指敖其爾上了車離開了敖其爾的家。
“青羽中午去哪兒?”
“我回奶奶家阿姨。”
“行,我讓巴圖送你。”
“不用了伯伯,我叫了車,他一會兒就到小區門口了,我現在出門。”青羽穿好外套和鞋子,扎著馬尾辮,白色短款羽絨服,細長的腿穿著靴子,像是寒冷冬季裡的那一抹陽光。
“敖其爾你送青羽到小區門口。”
“別了阿姨,他傷口剛好別凍著,我明天再來看你們。”青羽說完出了門。
敖其爾看著她,一句話說不出來,即便青羽沒有強硬的說分手,他也知道她需要時間去平復自己的傷,他不敢再多言,生怕她就走了再也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