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又開始,青羽都無法說話。
那強烈的疼痛猶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青羽的身體,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每一次陣痛襲來,都彷彿有無數只尖銳的小爪子在她體內肆意撕扯、抓撓,讓她痛不欲生。而當這股劇痛稍稍緩解時,青羽便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有趁著這不疼的間隙,她才能勉強歇一會兒,然後緩緩躺下,讓疲憊不堪的身軀得到片刻的休憩。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會客間裡,青羽的兩位父親正焦急地來回踱步。他們時不時停下腳步,試圖聽清裡面的動靜。每當聽到青羽痛苦的呻吟聲傳來,兩人的心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緊,眉頭緊皺,滿臉都是憂慮和不安。
“敖其爾還沒到嗎?”敖其爾媽媽出來問著。
“我給巴圖打電話。”
“巴圖,還沒出來嗎?”
“還沒有董事長,剛問過秘書已經快結束了。”
“抓緊。”
青羽疼的不行,媽媽叫來了大夫。
大夫開始檢查,“我再用一遍藥,目前已開3指左右,這次用藥後,宮縮反應會很大,產婦會加大疼痛,實在忍不了又不開指可以選擇無痛針。”
“現在打上吧大夫,疼起來孩子受不了。”敖其爾媽媽心疼青羽。
“好的,我先用藥,讓麻醉師去準備。”
“媽,我不想打無痛,我有腰傷,用了針後期餵奶我怕坐不住。”
“大夫,孩子腰椎受過傷,打無痛會不會有影響?”
“正常可以,不受影響,但是因個人情況也可能會持續疼痛一段時間。我用完藥了,我讓麻醉師過來,您和他再詳細溝通一下。”
“好,謝謝大夫。”
“青羽,聽話,不打無痛你太遭罪了,這麼疼幾個小時也沒力氣生了,對你傷害太大了,咱們打上緩解疼痛。”媽媽們都勸著她。
青羽此時正經歷著第二次用藥後的煎熬,隨著藥效逐漸發揮作用,宮縮的頻率開始不斷加大。那一陣陣的疼痛猶如洶湧的波濤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她脆弱的身體,且每一次陣痛都變得愈發持久和頻繁起來。
起初,青羽還能咬緊牙關強忍著,但漸漸地,那種鑽心刺骨般的痛楚讓她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每當劇痛襲來之時,她都會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一旁守候的媽媽們心急如焚,她們不停地用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青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同時緊緊抓住她的雙手,給予她力量與安慰。
與此同時,姑姑嬸嬸們則焦急地在會客間裡等待著訊息。房間內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與關切。大家時而交頭接耳小聲議論,時而默默地望著青羽的所在的房間,心中默默祈禱著一切能夠順利平安。
“大哥,嫂子去醫院了。”敖其爾從會議室出來了,哈達第一時間走上前告訴他情況。
敖其爾心裡一驚,立馬奔去醫院。
青羽在房間內疼痛加劇,滿頭大汗,汗水浸溼了睡衣,陣痛變成了持續的疼痛。
敖其爾到了家人們也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青羽最需要的就是他了。
“咋才來啊?”敖其爾媽媽急的不行。
“咋樣了青羽?”敖其爾心疼地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
青羽拼盡全身氣力,想要開口與他說上一句話,但那話語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壓在了喉嚨深處,只好用盡最後一點餘力向他投去一個虛弱而又溫暖的微笑。然而,這短暫的笑容剛剛在嘴角綻放,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便如潮水一般洶湧而至,瞬間淹沒了她的意識和感知。
“媽,大夫說什麼了?他們主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