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問。”
“嗯是,今天沒有課,元旦之後我請假了,準備給同學們發幾套模擬題,讓大家做做,然後不會的我在群裡給大家講講。”
“你請假了嗎?”
“嗯是,研究生還有課,我需要回去面授,監考我就不參加了,你們好好複習,加油考試。”
“多久回來?”
“很快的,一週就回來了。”
“好的青羽老師,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老師請你們,好好考試哦!回來見。”
“在學校我叫老師,不上課我叫你carol或者青羽可以嗎?”
“嗯好的,宴安同學,學生們經常這麼叫我,我們還是好朋友啊。”
“那你叫我宴安吧,不生分。”
“好的。”
兩個人掛了電話,敖其爾看著青羽,青羽知道他要問又怕自己生氣。
“陸宴安,我們大三的學生,因為出演話劇,還有平常我們一起練口語,昨天晚上我請同學們吃飯,他送了一份禮物給我表示感謝。”青羽去拿禮物,“這個,我還沒看。”
青羽開啟,是件紅圍巾,“媽呀,是bURbERRY的,我沒開啟,我得給他送回去。”
禮盒裡還有一個卡片:Love is innocent kite, pulling the most care about
(愛是無辜的風箏,拉著最在乎的人)
青羽驚呆了,敖其爾看出了不對勁。
“我不知道這麼貴的禮物,昨晚回來我沒看就放起來了,今天我送回去。”
“多貴?”
“這個款式可能要8000左右吧。”
“那卡片寫的什麼?”
“哎呀你別問了,我退回去,我真不知道,以後我也不輕易收別人禮物了。”
敖其爾笑著看著她,“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搜啊,寫的什麼告訴我吧,不告訴我我也猜個大概了。”
青羽告訴了他,“你別誤會啊,就是個學生,我沒想到,我這就穿衣服送回去。”
“我認識他。”敖其爾拉著青羽坐下,看著她笑。
“你認識他?陸宴安?”
“陸長海的兒子,他有3個老婆,這是第二個老婆的,唯一的兒子。”
“陸長海是誰啊?”
“長海電器你不知道?他老子的。”
“我從小就知道啊,他說他比我小一歲,那可是了。他父親跟我父親應該差不多。”
“是,陸長海是我們拜把子兄弟的老大,我20多歲回滿城經商第一個認識的老大哥,這麼多年處的不錯,所以那條圍巾對於這個公子哥來說不算什麼。”
“那我也得還回去,我是他的老師,我本來也想著他出國前給他送份禮物,可這樣的情況東西我當然不能要。”
“除了卡片,他跟你表白了?”
“當然沒有啊,不然我肯定不會收啊,他昨天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說有,只是最近忙沒到學校來。”
“他肯定不知道是我,他在上海,總是自殺,他爸最近才給他弄回來了,不然你以為這財主的兒子會在這兒上學?”
“為什麼自殺啊?他性格很開朗啊。”
“那是他看上你了,跟你開朗。他媽就是抑鬱症自殺死的,那年我剛認識他爸,他媽穿著紅色裙子,說是他爸最喜歡的,上吊自殺的!”
青羽震驚了。“他說了他母親去世了,父親做生意忙,但是沒多說。”
“他媽媽很漂亮,但是他爸出軌了,他媽接受不了就抑鬱了,那時候他也就10多歲,對他影響挺大,這麼多年總是鬧騰,他爸就他一個兒子,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