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完早餐回去穿衣服。
“穿好了,昨天手冰涼”敖其爾給青羽帶上帽子。
“還有手套”敖其爾說著把手套繩套過青羽羽絨服後側,兩個小兔子立體圖案的手套。
“你笑什麼?又開始了。”
“沒事兒,手套很可愛。”
青羽穿著白色麵包羽絨服,黑色鯊魚喇叭褲,穿上兩個人昨天買的情侶款雪地棉短靴,雪白的面板,披散的頭髮被帽子圍住,背上書包,像個高中生。
敖其爾看著她,“我穿什麼?”
“穿衣服啊。昨天不是給你買了外套和褲子,我都掛好了,你穿上就行啊。”
敖其爾穿上牛仔褲,雪地靴,白色衛衣,外套是一件機車風格的羽絨服,青羽給他帶上毛線西瓜帽,笑了笑。
“這不就大叔變鮮肉了。”
“你真能調理我。”敖其爾坐床上無奈地看著青羽。
“走吧帥哥,去散步。”青羽拉起他的手向外走。
在哈爾濱步行街的街頭,兩個人拉著手逛街,青羽買一根馬迭爾冰棒,但是她不讓敖其爾吃,怕他胃受不了。
“我吃一口,我就舔你的一下。”
“就一口,要小點,不然你的胃不行。”
敖其爾點點頭,青羽把冰棒伸過去,敖其爾狠狠咬了一半下去。
“你吐出來,你小心晚上胃疼”青羽追著他,兩個人如此打鬧著。
敖其爾吃完了蹲在地下笑,“我看你胃疼怎麼辦。”青羽看著他,閃爍著大眼睛,撥出的熱氣在她面前縈繞,紅紅的臉和小鼻頭。
敖其爾仰頭看著她,她乖的像個孩子,眼睛裡充滿了擔心,他低下頭又患得患失。
“怎麼了,是不是難受了。”青羽蹲下去,看著他,“去醫院吧。”青羽伸手去攙扶他。
“有時候我真覺得....那句分開吧應該我說,可能會比這種感覺更好。”敖其爾小聲說著。
青羽不解地看著他,“你又怎麼了?”
“沒事,走吧。”敖其爾站起身,嘆了口氣,拉起青羽的手繼續,可他心裡特別難受,他不明白自己用手段,去搏命追來的女孩兒就在自己身邊,而且接受了自己的求婚,回滿城就要訂婚的人,為何每次看她都覺得模糊的不真實,好像隨時都要失去她。
青羽一件件試著禮服,她還是選擇低調的裙子,敖其爾看著她選了兩件,心裡總是跳的厲害。
“我去試試這件,你說可以嗎?”
敖其爾沒聽見,“敖其爾,敖其爾...”
“怎麼了?”
“我說這件可以嗎,可以的話我去試試。”
“嗯,可以。”
青羽拿著衣服進去,她不知道敖其爾怎麼了,一直有心事。
青羽把頭髮輕輕挽起,她選了一件銀色流蘇魚尾裙,兩側紗袖鑲嵌著一粒粒小珍珠,背部的紗神秘但不暴露,v領處正好可以戴上敖其爾送的項鍊。
青羽走出來,裙子緊貼著她的身體,她高挑有氣質地站在敖其爾面前。
“這件行嗎?不是很誇張,敬酒也很方便,我不必要穿很高的高跟鞋,上次那雙鞋也可以配得上。”
“嗯”敖其爾點點頭,他確實情緒不好,他在胡思亂想。
等到中午吃飯,兩個人去吃烤魚。
熱氣騰騰的烤魚在兩人之間,青羽吃的很開心。
“江魚真的很好吃。你怎麼了,從吃了那口冰棒就不開心,胃不舒服了嗎?”
青羽給敖其爾倒了一杯熱水。
“沒事。”敖其爾吃著隨口說著,青羽沒再多問。
吃完飯兩個人坐車去極地館,青羽看著小企鵝開心地不行,跟著小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