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便從他身體中洞穿而出,飛血濺落。
而隨即,楊殘如踏鬼鳳,突兀地出現在他身後握住長槍蕩塵一掃,槍風怒號,頓時三名修者橫飛,灑落一地血紅。
“殺!”
這些修士紛紛落地,大吼助威,都祭出冷兵如群狼圍虎般撲殺向楊殘,似乎要將楊殘吞沒。
對此,楊殘殺招以應,冷鋒滴血,他如箭羽般衝進人群,始一錯身,一名修士便被長槍封喉,隨即只見楊殘大步開殺,一拳一掌皆有碎石斷筋之力,所到之處盡是人影翻飛,鮮血噗灑,慘叫連連。
他像是痴戰的將軍,戰於沙場之中,槍在手,敵四方,揮若銀龍翻騰,再易手,劍指開殺,疾若驚雷快電,無鋒斷喉。
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鮮血飛出,楊殘這次沒有留情,橫槍間千鈞之力爆發而出,縱刺時恍若排山倒雲,魏巍武姿,戰的狂野,出入如無人境,殺得這些修士潰不成軍。
“都是些廢物!”酒樓之上,王騰怒罵道,他臉色難看,很嚇人。
“大哥息怒,我這就將這小子的項上人頭給你取來。”一旁身材壯碩高大的王搏大鬍子圓眼,他緊握手中寬刃大刀,直接從酒樓上劈下,巨大的靈力波動下,下方交戰的眾人都是一驚,快速身退。
大刀斬來,楊殘處變不驚,他長槍迎上微微一撩,兼柔撥轉,卸勁御力,頓時大刀猛力像是沉入大海一般,再無餘力,而此刻,楊殘一步騰空,長槍划動,輕、巧、快揮動如影,“鏗鏘”聲響,他瞬間與王搏戰鬥了十數回合,這才落地。
腳下點地,戰鬥卻是更加激烈,楊殘步步快招,銀槍矯健揮灑,如長鞭猛抽,急刺迅發毫不留情。
反觀王搏,他雖然重兵在手,單頁疲於應付,金屬交擊聲中國他不斷後退,空有六段練靈的實力不能施展,現象環生。
才一交手,王搏便很心驚,他記得昨夜楊殘面容衰老,身體乾枯,體內幾乎沒有靈力波動,可是現在,楊殘確變了個人一般,不僅便年輕了,而且實力大盛,與先前完全判若兩人。若不是那黑中帶紅的頭髮如此鮮豔,他都不敢相信。
激烈交手,大開大合,兩人實力恐怖,一時間無人敢靠近。
槍影之中,王搏越來越緊張,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因為,楊殘完全看透了他的空門般,鎖定腹部攻擊,讓他整個身體難以發力,練靈六段的實力也難以施展,一時間落於下方難以逆轉,“砰!”
身體踉蹌之下,他被楊殘的猛力一拳轟在肩上,頓時氣血翻湧,手臂痠麻,然而他還來不及回神,楊殘便再次殺了過去,兩人再次站在一起。
場外,看到節節敗退的王搏,不殺人表情僵硬,有感覺完全顛覆認知。
在他們看來,王搏練靈六段的實力應該可以壓制楊殘透不過氣來才對,可是現在王搏完全是被壓著打的情況,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事實上,楊殘幾乎渾身經脈都打通了,完全可以流暢地超控體內的靈力轉為攻擊,本身就不下於一般練靈六段的強者,而王搏雖然是六段的實力,但是他頂多也才打通經脈勉強超控部分靈力,因此發揮出來的實力有限,不敵楊殘很正常。
酒樓頂上,王騰冷冷注視著下方的戰場,氣息越發恐怖了,他揹負雙手,拳頭捏緊,彷彿隨時都會出手,然而,他沒有妄動,因為聽王搏所說,楊殘身上還有個神秘的光球同樣不簡單,因此,他一直在注意楊殘,一直在提放著楊殘身上的光球。
“崩山斬!”
場中,王搏好不容易與楊殘拉開了距離,當下毫不保留,施展出了黃階高階武技崩山斬,隨著他的喝聲,一瞬間他的大刀仿若承載著重嶽之力般,不可撼動。
“一擊!”
大刀斬下,楊殘沒有貿然嬰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