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心本官叫人掌你的嘴。”
本以為自己剛才說的話以及說話的樣子會嚇的秦小蓮乖乖閉嘴,可讓縣令沒想有到,這個秦小蓮居然不但不怕,反而心情激動的說道:“看大人這樣,莫不是大人有心要包庇犯人。”
“放肆,秦小蓮,你竟敢這麼跟本官說話,你是不是認為本官不敢掌你的嘴。”縣令怒道。
秦小蓮冷笑道:“掌嘴,哼!大人,你以為民婦會怕嗎?大人可不要忘了,這裡可是在公堂,大人在公堂上的所作所為所有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大人現在為了包庇兇手要掌民婦的嘴,難道就不怕被朝廷以徇私枉法的罪名處死嗎?”
“你……”被秦小蓮這麼一說,縣令被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同時,公堂外看熱鬧的人也對縣令不對衛靈用刑的事情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為什麼縣令大人不對犯人用刑?”
“嗨!你沒聽原告說的嗎?縣令大人在包庇犯人,所以才沒對犯人用刑。”
“真是沒有想到,太子殿下協助皇上整頓吏治,抓了那麼多的貪官汙吏,還殺了作惡多端的前太子,縣令大人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包庇犯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
……
縣令見秦小蓮不知死活的罵自己包庇犯人,加上又聽到公堂外的人所說的話,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對衛靈用刑,自己就得得罪洪海這個大內侍衛總管。不對衛靈用刑,又被人說成是自己有意袒護衛靈。縣令現在可謂是左右為難。
坐在公堂右邊的師爺見到縣令為難的樣子,就想了想,然後離開自己的座位,來到縣令旁邊,在縣令的耳朵旁嘀咕了幾句。
縣令聽完師爺在自己耳邊說的話後看了師爺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接著,縣令一拍驚堂木,宣佈退堂。
見縣令退堂,秦小蓮大喊道:“大人,不要以為退堂,就能掩蓋事實真相,如果大人敢包庇這個害死民婦女兒的庸醫,民婦一定越級上告,告到大人烏紗不保。”
秦小蓮說完,就氣沖沖的離開了公堂。
而公堂外所有的人見縣令拍驚堂木退堂,也全部都散了,只有段智鳴和洪海幾個人還呆在原地沒走。
“看來,我們好像給縣令添了麻煩。”段智鳴說道。
“殿下是指我們不讓縣令給衛大夫用刑的事情嗎?”洪海問道。
段智鳴嘆了一口氣道:“沒錯,因為我們不讓縣令給衛大夫用刑,縣令剛才在公堂上都已經被人懷疑是在袒護衛大夫了。”
“剛才在退堂前,縣令和原告出示的證據以及推測出來的東西,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可以證明衛大夫是兇手,縣令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對衛大夫用刑,也難怪會被人懷疑是在袒護衛大夫。”洪海跟著說道。
“你有沒有注意到,縣令在開堂問案到退堂,好像從來沒有提到過涉及屍體的推測或者是提供跟屍體有關的證據?就算原告,也一樣。”
洪海想了想,然後說道:“聽殿下這麼一說,好像從開堂到退堂,縣令和原告是好像是沒有說過涉及到屍體的推測或者是提供跟屍體有關的證據。”
“不管是什麼樣的殺人案,屍體可以說是破案的關鍵,是整個案子的根源,是證據之源,證據之王,能不能查清殺人案,就看能不能在屍體上找出破案的線索,而縣令在開堂審案時,沒有提到任何跟屍體有關的推測和證據,可見縣令還沒有驗屍,而是直接聽取了原告的一面之詞和捕快的調查結果,以及憑藉著衛大夫給死者開的藥方和死者敷的藥,還有死者的死亡時間,就認定衛大夫是開錯藥才導致死者死亡的。”段智鳴對洪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