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段智鳴先給都察院寫了一封信,讓他們派人到東山縣把自己之前關到大牢裡的刺客杜一山押往京城,並替自己調查僱傭杜一山的那個幕後主謀是誰;然後又給段元興寫了一份關於“組建專門尋找金礦、銀礦部隊”的奏摺。
信和奏摺寫完後,段智鳴就派人把信和奏摺送往京城。然後在東山縣休息了兩天,就和衛靈還有洪海等人離開了東山縣。
路上,段智鳴和衛靈還有洪海等侍衛行進了好幾天,但卻沒有遇到一戶人家、一座房子。因此,段智鳴等人在路上基本上都是就地搭帳篷過夜。
這天早上,段智鳴在帳篷裡醒來後,穿好衣服剛出帳篷,洪海就走到他的面前道:“大人,衛大夫剛才從河邊揹回來一個女人。”
“你說什麼?衛大夫揹回來一個女人”段智鳴驚訝的問道。
“是的,大人。”洪海回答道。
“這個女人現在在哪裡?”段智鳴繼續問道。
“在衛大夫的帳篷裡。”
段智鳴聽完洪海說的話,立馬向衛靈的帳篷走去。
“衛大夫。”段智鳴走進衛靈的帳篷叫道。
“大人。”衛靈見段智鳴走進自己的帳篷,站起來回應道。
“剛才本官聽洪總管說,你從河邊揹回來一個女人,就是她嗎?”段智鳴指著躺在帳篷裡的女人問道。
“是的,大人,就是她,民女去河邊洗手絹看到她倒在河邊,就把她揹回來進行救治。”衛靈回答道。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的身體很虛弱,但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她渾身上下都是傷。”
“她渾身上下都是傷嗎?”段智鳴驚訝道。
“是的,大人,從傷口上來看,應該都是被人用鞭子抽的。”
聽到衛靈對這個女人身體狀況的敘說,段智鳴頓時對這個女人感到非常的奇怪。無緣無故的,這個女人居然出現在荒郊野嶺,而且渾身還是被人用鞭子抽的傷。
段智鳴根據自己當警察的經驗和直覺非常的確定,這個女人之前肯定遇到了壞人,被壞人抓走了。後來這個女人趁著壞人不注意,逃了出來。女人身上的傷八成就是在被壞人抓走期間,被壞人打的。
“衛大夫,以她的身體狀況,我們能帶她走嗎?”段智鳴問道。
“不行,她的身體雖然虛弱,沒有生命危險,但經不起折騰,最好等她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在帶她走。”
“那她的身體什麼時候能恢復?”
“這個民女也不清楚,具體得要看她的恢復情況。”
“那好吧!等她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在上路吧!衛大夫,你好好的照顧她,等她醒了之後就通知我。”
“是,大人。”
段智鳴看了一眼躺在帳篷裡昏迷不醒的女人後,就離開了帳篷。
……
中午,衛靈在帳篷裡剛吃完飯就聽見這個女人驚恐的說起了夢話:“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喂,醒醒,快醒醒。”衛靈聽到這個女人說的夢話,知道她在做噩夢,連忙用手拍打著她的身體,試圖把她叫醒。
女人被衛靈剛拍打了幾下,突然間大聲的驚叫了一聲,醒了過來,然後使勁的大口喘了幾口氣。喘完氣後,女人隨意的把目光往衛靈這一邊一瞟。
結果在看到衛靈後,嚇的連忙起身往後移動,與衛靈拉遠距離,並驚恐的問道:“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姑娘,你不用害怕,你暈倒在河邊,是我把你救回來的。”衛靈連忙安撫這個女人恐懼的心。
女人聽到衛靈說的話後驚恐的看了看衛靈,又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