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己，稍微搖了搖頭。
段智鳴見劉玄搖頭，知道在複查趙名成案中，段海山安插在刑部的那些人沒有在複查的過程中搞鬼。
“說說看，你為什麼不信？”段智鳴轉過頭，看向陳輝問道。
“啟稟皇上，這只是臣的直覺，臣檢視了趙名成案的卷宗，案卷中記錄趙名成自始自終都沒有承認貪汙受賄、包庇貪官的罪行，哪怕是動用酷刑和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是一樣的；酷刑之下不肯認罪的人到是有，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不肯認罪的人，臣從來沒有見過，要知道；只要證據確鑿，犯人認不認罪都沒什麼用，因此臣認為，趙名成案一定有問題。”陳輝回答道。
“當初證明趙名成有罪的證據是什麼？”
“回皇上，是一張趙名成和貪官立的契約，這張契約是行賄趙名成的貪官寫的，上面有那個貪官和趙名成的簽字。”
“趙名成在那張契約上的簽字檢查了沒有？”
“臣已經找人仔細的檢查了契約上趙名成的簽字，發現趙名成在契約上的簽字就是他本人所寫。”
“你能保證檢查簽字的人的檢查結果沒有問題嗎？”
，！
“皇上，檢查趙名成在契約上簽字的人，臣找了好幾個，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辨別字跡的高手，他們所有人對簽字的檢查結果都是一樣的，絕無造假的痕跡，所以臣可以保證，檢查結果是沒有問題。”
段智鳴聽到陳輝說，檢查趙名成在契約上簽字的人有好幾個，而且這些檢查簽字的人都是鑑定自己的高手，這讓段智鳴確認，證明趙名成有罪的證據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檢查簽字的人，一個能檢查出錯，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檢查出錯。即使有人買通檢查簽字的人也是一樣的，一個檢查簽字的人能被買通，不代表所有檢查簽字的人都能被買通。何況這些檢查簽字的人是陳輝找來的，無論是能力還是人品，這些人肯定都是被陳輝精挑細選找來的。
既然證據經過那麼多人的鑑定，沒有任何造假的痕跡，那證據就應該是真的。可證據是真的，為什麼趙名成在鐵證之下依舊不認罪呢？
雖然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趙名成是冤枉的，但是經過上次趙雨露給自己下藥以及營救趙雨山的事情，還有剛才陳輝說的話，段智鳴感覺趙名成一定是冤枉的。
有罪的證據是真的，但疑犯被冤枉也是真的。眼前矛盾的困境讓段智鳴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想來想去的，段智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當兩個觀點自相矛盾時，那麼問題就一定會出現在兩個觀點的中間。
明白這一點的段智鳴問道：“那張證明趙名成有罪的契約你現在拿到這裡來了嗎？”
“回皇上，沒有，那張契約現在還在都察院裡。”陳輝回答道。
“退朝後，朕會派人去拿那張契約，你在退朝後，就帶著朕派去的人去拿那張契約，朕要好好的看一下那張契約。”
“是，皇上。”
“洪海。”
“微臣在。”
“退朝後，你帶幾個侍衛和陳輝一起去都察院，把那張契約毫髮無傷的交到朕的手裡，如果那張契約到了你的手裡後，你在交給朕之前出了什麼事情，朕就唯你是問，明白了嗎？”
“微臣明白，請皇上放心，微臣一定會把那張契約完完整整的從都察院送到皇上的手中。”
“退朝。”
段智鳴說完，金鑾殿上的大臣們向段智鳴行完禮後就離開了。
剛出金鑾殿，一個大臣和段海山來到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地方問道：“王爺，皇上要看那張契約，要不要派人把那張契約毀掉？”
“你可真是一本笨蛋，拜託你動動腦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