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天一身紅色的繡金五爪蟒袍,頭頂一頂金冠,腰間一根白玉帶子,一身朝服未脫就趕來方如畫的院子。
玉珍見江世天走了進來行了一個蹲禮說道:“王爺萬福,王爺,大小姐病了可是不願看御醫。”方如畫昏迷重傷的時候,江世天一直沒有離開方如畫,所以和玉珍也很熟稔。
江世天笑著說道:“你去請吧,你家大小姐的病是我氣病的。”玉珍高興的點著頭歡快的跑了出去。
方如畫瞪著江世天:“你來做什麼?給我出去。”
江世天好像對方如畫的責罵充耳未聞一樣,懶洋洋的坐在方如畫的床邊上:“昨晚審了一夜的刺客,我都沒怎麼睡,下了朝就跑到你這裡請罪來了,方姑娘可體諒我一下嗎?”
方如畫冷笑著:“王爺你日理萬機,為了國家勞心傷肺的,如畫一介平民怎麼能治王爺的罪呢?”
江世天苦笑著:“如畫這般挖苦我,我到覺得很欣慰總比不理我來的強,不過如畫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你每次罵我,我這裡都好痛啊。”江世天捂著心口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江世天眨著星星眼,模仿著江世安撒嬌的樣子:“娘子,不要生氣了嘛,我知道錯了。”畢竟是親兄弟,那雙烏黑的眸子竟有江世安的影子。
方如畫翻身背對著江世天:“誰是你娘子,懶得理你。”
兩名御醫走了進來看到輔政王恭恭敬敬的給江世天行了一個禮,然後給方如畫診脈,御醫說道:“姑娘是受到了驚嚇,又受了涼,一會臣熬一些安神湯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好了,只是老臣有一句要講,姑娘身子本來就弱萬事要放寬心才是,不可再思慮過度,整日憂心匆匆,才能調養好身子啊。”
輔政王說道:“好了,下去熬藥吧。”
輔政王看著方如畫:“如畫你到底有何事情憂心匆匆,本王替你解憂如何?”
方如畫坐起身子來:“真的嗎?”
江世天點頭:“真的。”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說道:“我的憂慮就是想讓王爺離我遠一點。”
一句話讓江世天的笑臉瞬間凝固下來,江世天站起身來:“方如畫你知不知道你的話有時候像刀子一樣割的我好痛。”江世天大步的向門外走去。
方如畫頹廢的躺在床上,淚水悄悄的滑落下來,痛嗎?可是如畫的心更痛。【求收藏求各種支援各種評論謝謝】
棲安村
御醫的藥起了作用,方如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之間方如畫聽到房中有人來過,方晴來過,丞相也來過,可如畫不願意理會任由自己睡了下去,直到天黑了,方如畫才起身。
玉珍端來清粥小菜如畫草草果腹,放下筷子拿出早已經定製好的小弩,小弩製作很精良,方如畫在小弩上放上了三根短箭朝著房中的柱子輕輕按動機關,短箭牢牢的釘在柱子上發出嗡鳴的聲音。
方如畫拔出短箭說道:“玉珍我們不能再拖了,現在就啟程去帽子山。”
玉珍說道:“現在就走嗎?可是大小姐現在已經很晚了,不如我們明早走吧。”
方如畫一邊翻箱倒櫃一邊說道:“晚上走省事,省的白天走驚動了別人問三問四的麻煩。”方如畫和玉珍換上早已經準備的男裝,又把醃好的醉雞醉鴨,特質的漁網,魚鉤放在馬車上。
馬車很小隻能容下兩個人,如畫趕著馬車玉珍坐在旁邊趁著墨黑的夜色離開的丞相府,離開了丞相府也就暫時離開了一切紛爭。
小馬車搖搖晃晃的走了一夜,走出了繁華的京城向帽子山走去,天空明鏡,白雲悠悠,幾隻雲雀在天空上盤旋嬉戲著發出清脆鳴叫聲,青山環繞,山花爛漫。
玉珍坐在方如畫身邊高興的小燕子一般依依呀呀的哼著小曲,玉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