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順笑著說道:“可是這藥湯好像對皇上的病真的很管用,皇上現在一覺能睡上兩三個時辰了,不像以前皇上總是胸口憋悶而不得安睡。”
江世乾點著頭說道:“這藥湯還得要謝謝如畫,如果不是她的鱷魚肉做湯底,朕現在恐怕還過這夜不能寐的日子。”
德順遞給江世乾一片薄荷糖,江世乾含著口中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讓江世乾精神舒爽掃去剛才心中的陰霾,德順說道:“是啊,皇上得到這個藥方唯獨只缺這個鱷魚肉,皇上懸賞那麼長時間要抓鱷魚,可是都不所獲,卻沒有想讓那如畫姑娘做成了。”想到方如畫江世乾眉開眼笑起來:“她可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才貌雙全呢。”
德順皺著眉頭說道:“只是皇上真的要讓輔政王知道世安王和方如畫在哪裡嗎?”
江世乾將喊在口中的薄荷糖咬的嘎嘣嘎嘣直響含糊的說道:“放心,朕自有主張。”他要這滿朝的大臣心甘情願的對他俯首帖耳,他也要如畫心甘情願的和他在一起。
中午的陽光大喇喇的照進方如畫的屋子裡,窗外樹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著,知了,知了。方如畫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床邊已經空了,方如畫喚了幾聲:“世安,世安。”
玉珍從門外走了進來笑著看著方如畫說道:“大小姐你醒了啦。”
方如畫看著玉珍臉上一紅問道:“世安呢?”
玉珍笑著看著方如畫:“王爺在隔壁的屋子呢。”方如畫坐起身來,輕薄的被子從身上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只是身體上依然還有今晨纏綿的痕跡。
玉珍將一盒藥膏放在如畫的身上笑著說道:“大小姐這是王爺讓我交給你的。王爺說這疏痕的效果最好而且還很香”
方如畫開啟藥膏果真一股淡淡的香氣散了出來,玉珍說道:“大小姐,王爺對你可真好。王爺知道大小姐愛乾淨早早的就吩咐別人給你燒好洗澡水說等你醒了就可以洗一洗了。”
方如畫洗好澡換上村裡面棉布的紫色的衣裙,頭髮只是綰上了一個髮髻,沒有任何裝飾,因為剛剛洗過澡臉上比往常更加白皙紅暈,粗布的衣衫並沒有遮去方如畫的美麗反而更添一抹清雅秀麗。
方如畫聽到隔壁的房中有很大的爭吵聲,方如畫悄悄的走進門口,房間裡傳來江世安苦口婆心的勸告還有青山的大聲的譴責。
一路上青山好像很怨恨方如畫總是用那種冰冷的目光瞪著方如畫,江世安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說道:“青山你必須回去,你是騎風營的都統,我不在,現在騎風營沒有執事的,我怕他們亂了陣腳,所以你必須回去,代替我的位子。”
青山憤怒的說道:“我不去,王爺你才是騎風營提督,王爺花了整整五年的時間訓練出騎風營,你當初告訴我你要把騎風營訓練成一把利刃,一面雙面刃,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過這種日子嗎?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所有嗎,你隱忍數年不就為了這麼一天嗎,辛辛苦苦的培養勢力,現在眼看著你就要成功了,你就為了一個女人就這麼放棄嗎?”
“夠了,我自有安排,你現在必須回去,這是軍令。”江世安冷聲的說道。
“那個女人就是妖孽。”青山狠狠地拍下身旁的桌子,桌子轟然倒塌。
江世安暴怒的說道:“青山,我不准你如此說如畫,如果你不願意去,我自會安排人去。”
“好,我去,王爺我會等著你回到騎風營。”青山說完開啟門抬頭看到了方如畫,青山滿臉的憤怒和不甘讓如畫心裡一個冷顫,青山站在方如畫的面前一個字一個字的吐著:“方如畫你毀了王爺。”
“青山。”江世安站在門口冷聲的罵著青山,青山狠狠地瞪了方如畫一眼冷哼一聲離開了小院子。
方如畫看著江世安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方如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