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知道我娘子知道孩子也得了心疾,她便悄悄的離開了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痛嗎。”安迪說道此處不覺得渾身顫抖。
聶蘭看著安迪的模樣靠著安迪的身上說道:“安迪你知道我為什麼愛你嗎,就是因為你這副痴情的模樣,敢問我這府裡有幾個你這樣痴情的男兒,安迪你放心,冬兒今後就是我的孩兒,我一定把你的冬兒治好。”
安迪卻沒有說,他的娘子根本就沒有拿聶蘭給她的錢離開,而是到了安家的祖墳裡自盡了,身邊只留下幾個字,生是安家人,死是安家鬼。
安迪看著聶蘭的樣子,好恨,如果不是她逼著她的娘子離開,也許她的娘子根本就不會死掉。
“姑姑,外面有個奇怪的人求見。”門外有個小廝說道。
“奇怪的人?什麼奇怪的人?”聶蘭問道。
小廝答道:“那個人渾身好臭,她說自己是楚凌。”
“哦?”聶蘭眼中放出了精光之色,聶蘭鬆開安迪的胳膊說道:“看來楚凌的藥癮發作了。”
安迪點著頭說道:“我躲一躲。”聶蘭點頭,安迪轉身躲到一道屏風的後面。
聶蘭回到紫檀木的軟榻上端莊的坐下沉聲的說道:“讓她進來。”
楚凌風風火火的走進聶蘭的房間,一股惡臭的味道差點沒有把聶蘭吃下去的東西燻了出來,聶蘭連忙用袖子捂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哎呀,楚凌你怎麼這麼臭啊?”
楚凌現在已經藥癮發作撲到聶蘭的腳下說道:“你在我的紫河車裡放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我這樣的難受?”
聶蘭洋洋得意的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逍遙散而已。”
“什麼?你說什麼?”楚凌厲聲的說道,楚凌剛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渾身已經冷汗涔涔。
楚凌指著聶蘭說道:“你,你好卑鄙。”
聶蘭冷笑著說道:“我卑鄙,楚凌這兩個字在你的口中說出是不是很滑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殺了我大哥,那日我看到我大哥身上的玉佩掉在你的屋子裡我就知道我大哥已經死在你的屋子裡了。”
楚凌揚起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聶蘭說道:“我要你手裡的神族令牌。”
楚凌看著聶蘭說道:“你做夢,我不會給你的。”
聶蘭冷哼一聲:“好啊,你不給我,那我也不給你逍遙散和紫河車。”
楚凌現在身上好像有萬隻螞蟻在趴,楚凌從懷裡掏出神族的令牌扔到聶蘭的腳下:“給。”
聶蘭連忙拿起神族的令牌大聲的說道:“來人啊,把紫河車還有逍遙散拿出來。”
一個小廝端著紫河車還有逍遙散放到楚凌的面前,楚凌連忙拿起紫河車還有逍遙散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吃下逍遙散以後,楚凌的身上突然輕鬆了不少,而且渾身也不再那麼疼痛難忍了。
這逍遙散有鎮痛的作用,還有讓人忘記痛苦的幻覺,楚凌吃下去以後突然渾身輕鬆了不少,這些時日的痛苦竟然化成了過眼雲煙,變成了噩夢一場。
楚凌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及笄的時候,那時候日子雖然清苦但卻有母親和父親對她百般呵護,可是自己卻不願意這樣的生活,所有用盡心機走進宮裡,可是皇宮裡哪裡是人呆的地方,這裡根本不把她這種低等的人當人對待。
如果當初聽了墨陽的話好好的嫁人,現在也是兒孫滿堂的日子吧。
楚凌躺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讓聶蘭看的好不害怕。
安迪慢慢的從屏風裡走了出來,聶蘭害怕的跑到安迪的面前說道:“她這是怎麼了?”
安迪看著楚凌的樣子說道:“她在行散呢,沒事的,一會就會好的。”
安迪看著聶蘭手中的令牌然後又問道:“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