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畫感覺到身上一股灼熱的目光,不覺得皺著眉頭看著無垠,方如畫對無垠還是無法釋懷,方如畫冰冷問道:“你看我做什麼?”
無垠轉過頭說道:“沒什麼,我在想明天的事情。丫”
方如畫挑起眉毛說道:“怎麼你怕了嗎?”
無垠冷哼了一聲:“我會怕?方如畫你少瞧不起人。”
方如畫沒有反駁只是依然抬起頭看著天空上的煙花。
一大清早聶陽,遙晨,方如畫,無垠一行四人站在滄水城主的府邸,紅色的大門佔地有兩畝地之寬,紅色的城牆隨著地勢的堆砌,一眼望不到頭,玉石砌成的臺階上雕刻著祥鳥瑞花紋的樣子,大門上琉璃瓦房脊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一個侍衛看到四人連忙跑了上來冷聲的說道:“你們要找什麼人。”
今日的聶陽換上一身深藍色的長衫,頭髮也被高高束起,話語裡已經脫去了往日的溫暖之聲,聶陽從懷中拿出一個龍虎令牌,龍虎令牌是黑水晶製成了,閃著奪目的光芒媲。
聶陽說道:“我乃是城主聶風的兒子聶陽,快去通報我家大伯聶越,說我回來了。”那個侍衛看著聶陽手中的令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想要拿過來仔細辨認。
聶陽連忙收回手保護令牌說道:“混賬,這是城主令牌此人你能碰的,快點叫我大伯,城監聶越,是真是假由他辨認,你沒有這個資格。”護衛看了一眼聶陽身後的無垠,高大威猛,紅髮劍眉,眼中滿是冷漠的戾氣。
無垠看著護衛大聲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去。”護衛嚇的一激靈說道:“請幾位稍等,我馬上通知我家城主。”說完轉身跑進門內。
“城主,哼。。。”方如畫冷哼著:“看來已經有人已經無視聶陽的存在了。”
遙晨摸著聶陽的頭說道:“小陽,你怕嗎?”
聶陽搖著頭說道:“我不怕,娘,我已經長大了,我要奪回我爹孃給我的一切,還有保護好你。”
遙晨輕嘆一聲,手撫摸著聶陽的頭頂說道:“小陽從今天起不許再叫我娘了。昨晚我已經和你說過了。”
聶陽眼中含著淚水說道:“為什麼?你教我做人,教我在逆境中如何生存,教我爹孃從來沒有教給我的東西,你就我的娘。”
遙晨說道:“當年我不過是為了讓你孃親放心,在加上我抱你從聶家出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才讓你叫我孃的,現在你已經認祖歸宗了,所以你不用再教我娘,以免生出不必要的嫌隙。”
“可是。。。”聶陽還要繼續說著。
方如畫說道:“聶陽以大局為重,等你奪下了滄水城主的位置,你叫什麼不是你高興的事情。”
紅色的大門緩緩地拉開,遠處傳來一聲急切的叫著:“少爺,少爺。”
聶陽眼中溫柔退了下去,筆直站在大門處。
方如畫閉氣靜聽著,來著腳步凌亂氣息不穩看來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出來的是一個方臉大眼,面板白皙的中年男子,眼中含著熱淚看著門口站著的聶陽無比的激動,嘴唇顫抖著跑到聶陽的面前然後咕咚一聲跪在聶陽的面前:“老奴見過少爺。”
聶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然後又恢復了平靜說道:“這位老伯,聶陽離開滄水時不過五歲,所以不記得老伯是誰?”
男子說道:“少年,我叫聶福是城主以前的管家,現在也是管家,少爺老奴終於盼著你回來了。”
方如畫看著這個聶福悄聲和無垠說道:“這個聶福真會演戲啊,聶陽離開滄水的時候不過五歲,如今聶陽已經十一歲了,聶陽怎麼也變了模樣,他便一眼認出聶陽,也不詢問,只有兩種解釋。”
無垠問道:“什麼兩種解釋。”
方如畫說道:“一種解釋就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