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在哭了,你這樣哭的讓人好心煩。”江世天朝著方晴大聲吼了一句,方晴突然止住了抽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江世天。
方如畫以為方晴不會反駁江世天的話,卻沒有想到方晴清脆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斥責說道:“我只哭我的,我讓你看了嗎,我找姐姐來哭,又沒有找你哭,你心煩可以不看啊。”
方如畫驚訝的看著方晴,方如畫看著方晴眼中的倔強想起了方晴這麼多年苦守王府又把焱兒一個人帶大其中的滋味估計也只有方晴知道。
“你,方晴你在把剛才說的話和我說一遍。”方如畫看到江世天緊繃的下巴,方如畫連忙打著圓場說道:“方晴你先和我說說世安到底怎麼了,還有大哥現在不是吵嘴的時候,可能方晴是急糊塗了。”
方如畫連忙拉著方晴走進屋子,方如畫給方晴到了一杯水問道:“方晴到底怎麼了。”
方晴拿過水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世安離開齊國的時候已經將皇上的哮喘治的差不多好了,已經很少在犯病了,世安當初和皇上保證一年以後一定會回來的。”
方如畫低下頭看著水杯中因為自己的顫抖而泛起的漣漪,方如畫平復了心情繼續聽著方晴說道:“可是世安離開不久,太公主就從寒窯寺回來了,說是寒窯寺苦寒要回到齊國養老,本來這樣沒有什麼,可是皇上卻突然病倒了,三個月后皇上就駕崩了,皇上駕崩的時候留下遺照讓世安繼承皇位,可是世安那個時候並不在京中,太公主以世安不思朝政為名要廢了世安的皇位,如今的鎮國將軍曾經是世安的部下名叫青山的,聽到太公主要廢了世安的皇位就把京城圍了起來,太公主忌憚青山的兵權就把世安找了回來,世安回來的時候渾身都裹著布條也不知道受了多重的傷,太公主不顧大臣的諫言把世安困在宮中,不讓任何人見到他,我被太公主帶進了宮照顧是世安。”
方如畫聽著方晴的話聽的心裡越來感覺越不好,方如畫問道:“你怎麼出來的。世安現在怎麼樣。”
方晴說道:“我離開的時候世安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他是悄悄告訴我的你在什麼地方的,他告訴我要我來找你,或者找江世天。”
“結果這個女人就先找的我,然後再我宮裡天天找著我哭,所以我就按著江世安給他留下的地圖找到你這裡來。”江世天走了進來。
江世天走到方晴身邊一把搶過方晴手中的水杯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水杯裡的水一口喝乾,江世天說道:“這個太公主原來是我父皇的姐姐,其實她一直想自己當皇帝,太公主謀反之心其實我父皇一直都知道,當初周寧大將軍之所以死在寒窯寺的時候並不是因為受傷,而是詐死把太公主引到那個地方,然後把太公主困在那裡,父皇為了讓太公主幡然醒悟讓她在寒窯寺那裡修行三十年,父皇本以為那裡的清修能把太公主的野心磨平,可是沒有想到太公主年齡長了可是那份野心也長了,這次她領兵五十萬就要自立為女帝了,現在正強迫著世安寫退位的詔書呢。”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江世天譏諷的說道:“怎麼?你現在還想再弄一個國家給那個太公主不成。”江世天暗指的就是方如畫為了江世安寧肯在棺材中和他賭約的事情。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方晴也突然搶白著:“可是世安也不是幫你攻打了車遲國嗎,不是,現在是南齊了,皇上。”方晴重重的咬著牙念著皇上兩個字,告訴江世天莫要忘恩負義。
江世天生氣的看著方晴,方如畫腦袋嗡嗡作響,怎麼如今又出了一個太公主,方如畫說道:“現在江世安怎麼樣了,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方如畫心裡實在很煩。
江世天看著方如畫的模樣說道:“我派去的探子說現在世安還是被困在景仁宮裡,太公主還是逼著世安把帝位讓給她,可是我現在不知道世安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