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姑娘只是讓我那裡等著,然後有人自會給我送過來。”
周南突然大聲的說道:“母親,剛才有個小太監看到胭脂姑娘在花架下面塞了信件,剛才那個小太監已經把信件給我了。”周南從懷裡拿出白色的信件恭恭敬敬的遞給太公主。
太公主看著信件說道:“怎麼是白色的呢?”
周南說道:“這信件是用特殊的墨水寫的,如果火烤一下,字跡自然就會顯示出來。媲”
太公主冷聲的說道:“來人啊,把這信件那火烤一下。”
太公主惡狠狠地瞪著方如畫說道:“賤人如果本宮知道你是細作,本宮就趴了你的皮。丫”
方如畫突然跪在地上悲傷的說道:“女皇陛下,胭脂冤枉啊。”胭脂看了一眼周南說道:“周將軍其實一直對奴婢存有非分之想的,周將軍說如果胭脂跟著他不久的將來他會給我一個貴妃位子呢。”
周南生氣的大聲說道:“賤人你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對你有那個非分之想呢,母親不要聽他亂說。”
江世安冷哼了一聲看著周南說道:“周南你不要辯解了,你仗著姑母對你的寵愛,經常在景仁宮裡威脅我讓位姑母,說姑母年事以高,以後這皇位一定是你的,你還在我的宮殿裡穿了我的龍袍呢。”
周南瞪著江世安說道:“江世安你不要胡說,我什麼時候穿過你的龍袍了?”
江世安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說道:“姑母,世安已經是個無用的廢帝了,這個周南利用監視我之便經常對我威脅,還強走了我唯一的龍袍,姑母沒有發現我這幾日沒有穿龍袍嗎。”
太公主皺著眉頭看著周南冷聲說道:“來人啊,去周南的房間看一看可有龍袍。”
錢金銀拿著烤過的信件滿是疑惑的看著周南,錢金銀拿著信件遞給太公主,太公主拿過信件眼神裡瞬間積聚起暴風驟雨,太公主生氣將信件扔給周南:“周南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周南看著信件上的顯現出來的字跡,赫然是周西說的兵防圖只是在兵防圖的下面寫著:南齊皇帝陛下親啟,周南敬上。
周南慌亂的看著太公主說道:“母親你不要相信他們,母親你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暗中通訊南齊,我怎麼會親自把這樣的信件給母親看呢。”
太公主狐疑的看著周南,周南的頭咚咚作響:“請母親明鑑啊。”周南的頭磕的流出鮮血來。
突然兩個內監走到太公主的面前手裡拖著明黃色的龍袍,兩個內監跪在地上說道:“啟稟太公主,奴才在周將軍的房裡收到的。”
周西大叫著:“母親,我三哥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三哥是一心為母親效勞的啊。”
方如畫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女皇陛下,四王爺的書房戒備森嚴,敢問四王爺,胭脂一個女流之輩如何進入這樣戒備森嚴的書房呢,在說胭脂才入宮不久若無人引路怎麼知道四王爺的書房在什麼地方,在說我一個大字不識的女人怎麼會認識那個兵防圖呢,我連那信件上的一個字都不認識,我怎麼能把把這樣的信件傳遞出去。”
方如畫傷心的看著周南傷心的說道:“周將軍,胭脂只是一個唱小曲的,你強佔我不成就要陷害我這樣的大罪行,你,周南你好狠的心腸,幸虧我沒有相信你,說什麼要給我貴妃的位子,你這個騙子。”
周南看著方如畫生氣的指著方如畫,氣的啞口無言,指著方如畫說道:“賤人,你,你。。。”
周南看著太公主砰砰的磕著頭說道:“母親,周南兢兢業業的為母親效勞,多年來為母親分憂,從未做出背叛母親的事情,母親你不能相信他們的話啊,母親,我是無辜的。”周南已經慌了手腳。
周西看著周南要被陷害也跪在地上說道:“母親,我三哥一定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