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精彩也要付出代價,你姐姐現在生死未卜,你可知道。”
方晴說到:“爹爹,晴兒已經下定決心,請爹爹成全。”方晴說完給方敬洪磕頭。
方敬洪嘆了一口氣說到:“罷了,既然你決心已定那就去吧,如果兩年之後王爺還不喜歡你,你可要回來啊,記著這裡是你的家。”
方晴滿眼含著淚水說到:“多謝爹爹成全,母親那裡還請爹爹多加照顧,晴兒去了。”方敬洪閉上眼睛擺了擺手,不讓方晴看到眼中的淚水。
方晴擦去眼睛的淚水,坐在銅鏡面前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開啟首飾盒仔細看著每一樣自己的心愛的金釵花鈿,嘴角抖動著,閉上眼睛狠心的將首飾盒關上。
拿起木梳慢慢的梳著自己烏黑的長髮,這頭髮母親每隔兩日便用皂角水為她清洗,讓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想起母親方晴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母親,晴兒對不住你。“
方晴拿起剪子狠狠地剪下三千青絲,青絲翩然落下,方晴脫下拖曳的長裙換上輔政王家丁灰色粗布的小褂和灰色的布鞋,頭髮攏起包上灰色的頭巾變成了俊俏書童的模樣,又在自己的臉上塗上黑色的炭灰,銅鏡映出了連自己都陌生的模樣,方晴看著銅鏡說到:“方晴從今天起你不在是丞相府裡的二小姐你現在是方寅。”
江世天頹廢的坐在亭子裡,想起白天朝堂上的愚弄,氣憤難當,他從來沒有想過他一直保護的皇上竟然有這樣天大的秘密瞞著他,江世天舉起酒罈子卻發現酒罈子已經沒有酒了。
江世天煩悶的將空酒罈子扔到一邊大聲的叫著:“來人啊,來人啊,人呢?都死哪裡去了?”
一個穿著灰色小褂的小廝跌跌撞撞的抱著酒罈子跑了進來:“王爺你的酒。”江世天接過酒罈子看著小廝問道:“你是誰?怎麼覺得臉生?”
小廝低著頭說道:“奴才叫方寅,是剛進府的。”【求收藏,評論,求咖啡,求花,喜歡的親們沒有花潑一杯咖啡留個咖啡印也好啊,算是對我每天六千字更新安慰吧,這兩天打字手打的都要廢了,再次吶喊一聲求收藏啊。。。。】
春來麵館
江世天上下打量著方寅,瘦弱的身軀不盈一握的腰肢,巴掌大烏黑的小臉更顯得眼睛明亮,深眸中的雪白之地更顯得清澈,江世天皺著眉頭說道:“管家越發的不會做事了,怎麼找來你怎麼黑不溜秋的小不點來。”
方寅說道:“回稟王爺的話,管家見奴才認識幾個字所以要給王爺做個書童。丫”
江世天拔掉酒罈的酒塞又開始往自己的嘴裡灌酒,方寅看到江世天手上流著血驚訝的說道:“王爺你的手上流血了,奴才個你包上吧。”說完轉身跑出去找藥箱。
方寅又一陣風的跑了進來跪在江世天的身邊,輕輕拿起江世天的手散了一些藥粉輕輕的吹了吹傷口,每一個動作異常的輕柔,方寅身上一股甜甜的香氣鑽進了江世天的鼻子裡,江世天看著方寅不自覺的問道:“你多大了?”
方寅一邊包紮一邊說道:“還有兩個月奴才十八歲了。”輕輕的繫上布條方寅說道:“王爺好了。”
江世天看著包紮十分的整齊說道:“看你瘦瘦小小的倒是很勤快,以後就伺候本王起居吧。”
方寅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謝王爺,奴才願意永遠伺候王爺。”江世天臉上一樂說道:“永遠有點遠了吧。”
方寅覺得臉上一熱,看著江世天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一把搶過江世天的酒罈說道:“王爺你不能在喝酒了。”
江世天冷冷的看著方寅:“管家有沒有告訴過你,本王最討厭多管閒事的奴才。”
方寅渾身一顫把酒罈又重新放在江世天的手裡,江世天說道:“滾。”方寅的眼淚瞬間充滿了淚水低頭說道:“王爺,奴才告退。”方寅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