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玉徹的小腳丫,懶洋洋道:“這麼快洗完了,洗乾淨了嗎?”
紀若敏被逼著洗個澡,正憋一肚子氣,習慣性掐起小腰,就要說什麼。
林安安急又道:“行了行了,算我沒說,你趕緊吧,我還等著說完睡覺暱。”
紀若敏硬生生壓住火氣,重重一哼,躺到自己床上,扔過一句:“現在說吧。”
林安安被子一揭下床,鞋也不穿,赤著腳就笑嘻嘻奔她床來。
紀若敏騰地坐起:“哎,你要幹嘛?”
林安安道:“當然是跟你躺一起了。”揭開她被子就往裡鑽。
紀若敏慌道:“你、你有病,幹嘛躺一起?”往旁急閃。
林安安已經鑽進去,屁股一湊挨一起:
“這麼隱秘的事兒,當然要親密點說。“紀若敏七竅生煙:“你、你真是個……”
林安安沒好氣接道:“是個女流氓,行了吧?你說你,好歹是A大陟、長,也沒少見世面,就不能整點新鮮詞,就這麼一晚上,我耳朵都聽快出繭子了。”
紀若敏氣得呼呼直喘,小手一指:“你、你這個人,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林安安直接將她小手摁下:“行了,跟我就別來這套了,我又不是你老公,姐妹一場,你嚇唬我幹嘛?”
紀若敏一把甩開她手:“誰跟你姐妹一場?”
林安安嘻嘻一笑湊到她身邊:“當然是我了。我幫著你罩著他這麼多年,一直給你留到現在,我這姐姐,你不認都不行。”
紀若敏氣得渾身直抖:“你這個無恥的人,你還有臉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林安安毫不客氣地打斷:“你知道什麼?
你知道他為什麼來這個城市嗎?就是奔我來的。不客氣地告訴你,’要不是我,你這輩子甭想遇到他。我又沒讓你感激,本來就比你大,讓你叫聲姐就不錯了,你就別不知足了。”
紀若敏雖然脾氣暴,但自幼家世、職業、見識,畢竟經歷頗多,立刻冷靜了,凝眸道:
“你說他奔你來?他為什麼奔你來。”
林安安舉重若輕道:“因為我是他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他第一個主動追求的人,這個答案夠了嗎?”
紀若敏蹭地坐起:“你說他喜歡過你,還追過你?”
林安安淡然道:“你不就想知道這些?我現在部告訴你了。”
這事實非常令人震驚,卻不能說出乎意料。紀若敏狐疑了,閃著一雙眼打量她:“他什麼時候喜歡的你,又什麼時候追的你,你敢說出來嗎?”
林安安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不敢的,你要不信,回頭我說完你可以跟他對質。”
紀若敏冷然道:“你說。”
林安安看他一限,搖搖頭道:“不用搞這麼緊張,放鬆點。”從旁邊端過果盤,掰一隻香蕉扔給她,又自己掰一隻。
紀若敏接過沒動,眼睛仍盯著她。
林安安幾下把香蕉剝開,邊嚼邊道:“這話說起來可有年頭了,不過不妨告訴你,他上大學第一天,沒進校門暱,就喜歡上我了。”
紀若敏兩眼張得老大,難以置信地問:
“你說他第一天、沒進校門就喜歡你了?”
林安安嚼著香蕉點下頭,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們部隊院校什麼樣,地方院校是這樣,每年新生報到時,由高一年級學生負責接新生,我當時正好接的他,他一見面就喜歡我了,這不就第一天,還沒進校門嗎?”
紀若敏開始鬱悶了,一米臉當時拉下來:
“然後他就追你了?“林安安痛快道:“對,一點兒都沒耽誤。“紀若敏臉色極難看地問:
答應他?”
林安安把一隻香蕉吃光,‘那你為什麼沒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