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睜著李風,一字一字地吼道:“你他丫的到底是誰?怎麼與夢琴一起出現在這裡?你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說!”
不單隻中年男人,連輝叔與劉夢琴爸媽也停了下來,他們也很好奇,一直沒有帶過人回老家的劉夢琴怎麼會與李風出現在家門前,看兩人疲倦的臉色,以及那輛亮著前燈的思域,他們知道,李風兩人必定是連夜趕回來的,這就更讓人疑惑了:趕得那麼急,到底有什麼事?
“我?可以直白地告訴你,我就是夢琴的男朋友兼情人。”李風邪邪一笑,眼裡閃過一絲嘲諷,對中年男人的嘲諷,如此美麗的妻子都不懂珍惜,狠心拋她在酒吧裡自生自滅,這還是他丫的男人嗎?雖然李風也不贊同劉夢琴的放縱與自虐,但最該死的還是讓她失去生活希望的那個仆街男人。對付這樣的男人,李風只講究兩個字:邪惡!
正說完,李風又是邪邪一笑,手掌順著劉夢琴的玉背撫上了她的頭,柔情地撫摸起來,用所有人都聽到的聲音輕柔地道:“夢,別哭,他不值得你悲傷,這個世界好男人還是很多,比如抱著你的我,這三個月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在每個痛苦的時刻裡陪你聊天,在每個寂寞的夜晚裡陪你入睡,沒有了我,我相信你不會如此快就快樂的。”李風加油添醋,目的就是激起中年男人的忌火,他打從心裡就不看好那些讓自己女人痛苦的男人,一個男人可以不值錢,可以沒什麼地位,但就是不能傷害自己的女人,如果你不能給她披上幸福的嫁衣就請不要隨便脫下她的內衣。
如李風所經營的效果一樣,中年男人臉色大變,紅潮佈滿臉孔,額頭上也突出了幾條血管,他緊盯著李風,忍著怒火叫道:“立即給我滾,她是我妻子,我才是她的男人!”
李風聽了想反駁,但此刻懷裡的劉夢琴抬起了頭,衝著中年男人叫道:“你他丫的什麼也不是!我與你已經玩完了!”接著她又柔情地對李風道:“風,你哪裡都不必去,今晚就留在這裡,像你以往那樣陪我,陪我聊天,陪我入睡。”劉夢琴的聲音很柔,動作很輕,在別人眼裡,兩人就是恩恩愛愛的情侶,這下又把中年男子的神徑挑了起來,他緊勒著拳頭,忍著滿胸的怒火,柔情對劉夢琴道:“琴,你回來我身邊吧,我已經跟她分手了,以後我會一直愛著你。”
劉夢琴猛然一震,雙眼變得空洞起來,她顫抖地望著中年男人,喃喃地說道:“你跟她分手……你跟她分手……”中年男子見有戲,連忙打蛇隨棍上,更加柔情地道:“相信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與她見面的了,你的幸福我來給,我會慢慢地補償你的。”
“真的嘛……”劉夢琴低下了頭,眼神空洞,呆呆地望著大地,發出了只有她自己聽到的聲音。李風回過了頭,眯著眼望著劉夢琴,突然間,他笑了,對中年男子道:“你說得比豬上樹還讓人好笑,你拿什麼補償她?你知道她這三個月是如此熬過來的嗎?”
“你給我閉嘴!”中年男子大吼了一聲,耐性與怒火終於忍到了極限,他衝著李風大吼大喊:“立即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呵呵……”李風笑了,終於還是把這頭披著人皮的狼給激怒了,看著他狗急的模樣,李風就為劉夢琴感到高興,他想,中年男子的妒忌與怒火能讓劉夢琴感到痛快吧,畢竟她是愛他的。是的,雖然劉夢琴口上不說,但她依然愛著她的丈夫,從中年男子道歉後劉夢琴所表現出來的情緒波動來看,李風就知道,劉夢琴做不到冷酷,她依然留戀著她的丈夫,她依然渴望著她丈夫的關懷。
其實李風覺得,劉夢琴真的很可憐,也很可悲,被自己愛的男人深深地傷害一次,內心卻做不到絕情,多少個寂寞的夜裡,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儘管形形色色,但她最渴望的還是她那夜不歸宿的丈夫,渴望他那結實的胸膛。如今當負心漢再次懇求自己的請諒時,她的心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