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怎麼這麼問?”傅紀年看向門口,有些訝異。
傅存安抿緊了唇,隔了一會兒才又說:“你從來不緊張蘇阿姨,上次她來我們家給我做晚飯,被熱水燙了手你也沒有緊張。你也從來不讓我叫蘇阿姨媽媽。可是你很緊張床上的阿姨,所以她是我媽媽麼?”
傅紀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給傅存安解釋媽媽這個問題,只好走到門口蹲下身打算擁抱他一下。
可是傅存安卻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動作,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你渾身都是水。”
“……”
傅紀年張開的雙臂僵在半空中,看著傅存安的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吃了閉門羹
的感覺並不好。
他站起身來,剛毅的下巴還滴著水,往樓梯抬了一下下巴。
“下去,燒水。”很不滿的,用著命令的口吻。養他那麼這些年,沒學會感恩,倒還學會嫌棄他了。
傅存安看似聽話的立馬轉身往樓下走去,可是轉過身後他的表情悶悶不樂的,甚至有點難過,那雙原本一個純真的雙眼充滿的了悲傷的情緒。
雖然他小,可是他的心底非常的明白,爸爸剛剛之所以不說話而是來擁抱他,就是因為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