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能好好回去,我們也能好好回去,咱們就去離婚,特別和諧的開心的去。”雲禮收起了恨意,沒有了戾氣,在大是大非大難之前,他勇於擔當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他是那樣平和溫暖,他是那樣充滿希望,似乎,此刻他們正在度假。
“謝謝你,阿禮,能原諒這樣惡劣的我。”米漁伸手摟住他,給他的第一個真心實意的擁抱。
“接下來這段無聊的時間,講故事吧,來說說我是如何成為了小三。”雲禮一直呈現一種極其不符合他性格的樂觀狀態。
雲禮和米漁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了,那是一個雨後的早晨,有些涼,他們的訊號彈也早已盡用完,兩人抱在一起取暖,似乎都在睡著,身邊是用木頭堆起來燃燒後留下的大大黑黑的sos的圖形,船隻靠近的時候,兩人也都沒有驚醒,雲蘇跟著來搜查,見如此動靜那抱成一團的人都沒反應,當時心下一涼,衝過去抱起米漁的發現還有呼吸的時候,他突然有些鼻酸,終於,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懷抱。
而云禮,迷濛著睜開眼睛,見到他,還能衝他燦爛一笑。
☆、塵埃,落定
“你怎麼不來抱我呢?果然是兄弟沒有女人重要。”雲禮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聽著有些虛弱;看起來極其疲憊,可是他卻笑著,眼中溢滿了笑意。
“你躺著別動;我送完米漁就來抱你。”雲蘇說完;抬了抬懷裡的米漁;“就像這樣抱。”
“歇著吧,老子自己能走。”雲禮被兩個人攙扶起來;見雲蘇要公主抱他頓覺好笑。
回船上沒多久米漁就醒來了;那時候;她左手上正扎著葡萄糖,而床靠外一側,雲蘇正側著身對著她睡著。
她用了兩分鐘的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得救了,這不是夢也不是幻想,雲蘇就在她身邊,睡的安詳愜意。
只是他眼睛下面的淤青色有些礙眼,想來這些天他一定也沒睡好。
本以為離開特種隊會過上正常些的生活,可是現在看來,依舊是遊走在危險邊緣,米漁想去摸摸他,剛一有想動的念頭,雲蘇就有感應似的立刻睜開了眼睛,他見米漁醒了,眼中一亮,“醒了?”聲音沙啞低沉。
“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不好呢?是不是一直沒睡?”米漁張嘴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沒見得好哪去。
“沒找到你們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怎麼樣,將你們帶回來我才發現,真的太累了,小魚兒,再也別亂跑了。”雲蘇說著,伸手摟住她輕輕向懷裡帶,直到感受到她的溫暖才舒了口氣,細細的親著額頭、耳垂和脖頸。
“我好幾天沒洗澡了。”因為瘙癢,她縮了縮,竟會說煞風景的話。
“我裡裡外外的幫你擦過了。”雲蘇笑。
“裡裡外外?”某魚找到了重點。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說著雲蘇堵住了她的嘴。
無聲的親吻訴說著失而復得的歡喜與想念,可就有不識相的人前來打擾。
“就你們倆這身體狀況,真不適合幹這事兒。”雲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的嘴唇已經恢復了血色,雖然臉色看起來蒼白些,但是那臉上的痞笑說明,他身體完全沒有問題。
雲蘇鬆開米漁,米漁也不看雲禮,順勢將臉埋在雲蘇懷中。
“我們沒準備要幹什麼,哥。”雲蘇那聲哥叫的轉了幾轉。
“你現在抱著的可是我媳婦兒,蘇蘇,你們這不合法啊,我可以去你們大隊告你去。”雲禮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
“去吧去吧,最好給他開除。”米漁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雲禮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這反應,“你這麼盼不得我弟好啊!”
“就他這玩命的工作,不要了不要了。”米漁第一次表現出對雲蘇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