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天立刻可憐巴巴地猴了上去,兩隻眼變成了一條縫隙:‘嬈嬈,我說了你給點獎勵不?‘
書嬈春眉一皺,沒好氣地說:‘我說過了不許你叫我嬈嬈!你再叫,我我就永遠不理你!‘巢天想:好事木有見,咄咄怪事常有!這兩個字會吃了她嗎?
‘呵呵,我怎麼就不能叫?‘
‘沒有怎麼,你不能叫就是不能叫!‘巢天覺到她的聲音有點異樣,飛快地瞥了她一眼。猛地身子打跌,哭笑不得:叫你幾個嬈嬈就哭了?這兩個字是你的命門嗎?我還是厚道點吧,也許是她過去的心上人這麼叫慣了。我再叫出來不是摳她傷疤?別看她一副寵辱不驚、面沉似水的大家風範,內心還是不堪一擊地。
‘好,那我永遠不叫了!這麼一個大美女當真永遠不理我,那損失可就大了。‘
‘你快點告訴我吧。誰聽你油嘴滑舌的!‘
‘我說嬈……妖女,你不能笑一笑嗎?這麼一張臭臉,我前世欠了你?那件事你也有責任,你當時幹嘛不走遠點?‘
‘你想得美!我寧願對著一頭豬笑。我就是這個樣子,你看不順眼,不要看啊!誰賴著你了?‘巢天那個鬱悶啊,難道我在你眼裡連一頭豬都不如?正想脫口回一句不笑就不笑,有什麼稀罕?擺什麼大小姐架子?可是眼看書大小姐的花容已是梨花帶雨,江洪就要決堤,巢天不敢造次了。裝出一口既柔和又輕鬆的語調說:‘我吵不過你,休戰。‘
‘誰跟你吵了?還妖女呢!我是妖女,你就是妖男!‘
巢天差點就哈哈爆笑起來,但這個時候爆笑不合適。於是拼命忍住附和她:‘對,我是妖男!‘才抬起頭來,一頓小拳雨點般錘打上來。書大美女要跟他算帳了:‘上次要不是你卑鄙無恥、陰險毒辣,捉弄於我。我會上你當嗎?!‘
‘我可不是見到美女就找不到北地土漢!你跟蹤我,我當然要搞清你什麼來路?‘
‘又不是我要跟蹤你!就你這種猥瑣樣子,人家幹嘛跟蹤你這種人?好笑!‘
‘我是哪種人?‘
‘哪種人?卑鄙又無恥之徒爾!‘
‘呵呵,我怎麼卑鄙又無恥爾?你說說!‘
‘你自己有數,還用我說!‘
‘我自己沒有數爾,你說爾!‘
‘那好!沙地上你強姦我那件事先不論。在農家裡,你跟那個臭女人做了什麼好事你記得吧?‘巢天聽她用強姦來定義沙地上那件妮妮一手導演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幾乎是憤憤不平了。他憤憤不平地想著我也是受害者啊。問題是那件事確實又發生了,她說這是強姦,我也木有辦法啊。巢天氣得胸口起伏,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怎麼不說話,給我說中要害了?哼!‘
‘什麼要害不要害?沙地上那件事隨你怎麼說,我認了。但在農家裡發生的那一節你是冤枉我了。一個金身尊者強姦一名農家女,我跟只紅趕下去施救。剛好當時我急於升級,只大小姐不憤於那人品行不端,把他廢了。他的金身由只大小姐設法注入了我的體內。事情就是這樣,反正當時你跟在後頭看到了我跟只紅是突然下去的吧?要不是救人,我們到農家裡去幹什麼?又不是閒得沒事幹!關於這事我不再提了,信不信由你!‘
書嬈突然想起,當時確實聽到隔壁傳來一個少女嚶嚶啜泣的聲響。但她死鴨子嘴硬,不認帳,沒好氣地道:‘你編的花言巧語,我我不信!‘
‘但求問心無愧,我也不指望你信不信。‘
‘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指望我?!‘
‘對啊,你一個大郡主屈尊跟著我一介草民瞎轉什麼?‘
‘反正不是我自己樂意的!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