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步步的跟著出來。後面的那些賓客們今天算是不虛此行,看到了帝都之花薇薇安精彩的舞技表演,看到了驚險的武技爭鬥,其中總督的從容應對,倒是很被這些人評價很高,認為頗有風度。
城中的戰神殿牧師和士兵們都被動員了起來,騎兵和牧師們緊緊的跟著馬車,顯然亞麗娜對城中的路程雖然很熟,但是莫名的路上多了許多的路障,所以在哈維爾城的路上很是耽誤了些時間。
等出了城門口,騎兵的軍官喊話叫住了馬車,開口說:
“我們如何能相信,你在兩個小時的路程後會把總督大人和薇薇安小姐釋放?”
坐在駕馭馬車位置上的女劍士惡狠狠地回答:
“你覺得你們有選擇的餘地嗎?”
但是對方要求的就是這個停頓的時間。幾根飛爪飛出抓住了車廂的車頂,四下一扯,將車頂扯飛,馬車的廂頂顯然在交給和尚他們的時候,已經被人動了手腳。
十幾名潛藏在暗處的盜賊急速的從四周竄了過來,慧剛臉上微微冷笑,沒想到在菲兒懷裡的那個小翼獅毛球閃動翅膀飛了起來,在馬車的上方吼叫了一聲。
那些前衝的盜賊耳中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好像遭受到雷擊一樣,收不住勢頭,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騎兵的隊伍本來距離馬車很近,等到那些潛行的盜賊衝上去的時候,剛要發動馬匹上前,聽到這聲吼叫後,那些駿馬錶現地卻更是誇張,直接屁滾尿流地倒在地上,把背上的騎兵直接掀翻了下去,場面混亂成一團。
總督父女因為在小獅子的下方,受到的影響反而要小的多,但是也是臉色煞白,心臟狂跳。
和尚伸手在馬車的幾匹馬身上輸入一道帶著聖力的真氣,這些馬匹的狀態恢復了不少,雖然還是沒有精神,但好歹能夠拉動馬車了。
亞麗娜冷笑了一聲,趕著馬車離開了他們,這次那些士兵不敢再有什麼妄動了,眼睜睜地看著馬車離開。
在路上,剛才拉車的那些馬匹因為受了驚嚇根本無法奔跑,車內的人更是陷入了尷尬之中,過了一會漸漸的進入路上。慧剛把菲兒放到女劍士的邊上,自己坐在車裡閉著眼睛入定,和尚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入定是不是要躲避薇薇安的目光。
在馬車上還是總督格雷森公爵開了口,從出城到現在,總督心中也是有了底細,知道對方並不想要自己性命,但是也不敢確保,只能先開口說話試圖緩和局面。
“慧剛先生,這次針對你的行動完全是個誤會,說句遭您恥笑的話,在五天前,這個城邦的真正掌權的人不是我,這些事情和那個全是巴蒂那個該死的傢伙造成的。”
和尚沒有說什麼,前面的女劍士聽到這個話冷笑著回頭說:
“尊貴的大人,恐怕這都是您一手策劃的吧?就不要在這裡表現您的無辜了。”
這個時候,一直在邊上的薇薇安卻開口了,這時候她的情緒完全已經平復了,在那裡用漠然的語氣問:
“約翰先生,能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麼嗎?”
慧剛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遲疑了下還是說了實話:
“佛立特。慧剛。”
總督的女兒擦擦眼角已經幹掉的淚痕,默默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前面駕車的女劍士突然嫌棄馬匹走的太慢,用力的揮舞鞭子狠狠的抽了幾下,但是這樣速度也根本快不了多少,不過因此這個車裡面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之中。
格雷森公爵心裡面在盤算,心想現在看面前這個人的反應,自己和女兒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面前的這個人畢竟是光明教會大主教的使者,這次的事情恐怕是惹下了麻煩,不過主持事情的亞森已經死去了,責任倒是可以推卸。
正在車內的人各有心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