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鳳匆忙地拉著玉露逃離現場,雖有夜色做掩護,動作也很小心謹慎了,但對手可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大梁第一戰將徐敬山,他們還是太嫩了。
三品狂夫,那不是隨便叫叫的。
“好膽,在本侯面前還敢逃?”
一陣狂風呼嘯而起,徐敬山乘風騰飛,一躍十丈,攔在了兩人面前。
很難想象,一個身材魁梧,充滿爆炸性肌肉的男人,做出這等動作之時竟是如此的輕柔灑脫,絲毫沒有將大地的引力放在眼裡。
“咳咳,原來是靖安侯啊,晚上好,別來無恙。”
徐錦鳳下意識地將玉露往身後藏了藏,臉上露出尷尬但不失風度的笑容。
“咦,怎麼是你小子?都這麼晚了,你怎還在街上溜達?”
徐敬山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小夥子。
當然,徐錦鳳身後那個身穿夜行衣、但卻露著一雙迷人杏眸的姑娘,也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過徐錦鳳沒有絲毫介紹的意思。
難道是徐錦鳳的小情人?
臥槽!
玩這麼刺激的嗎?
不愧是年輕人啊!
一時間,徐敬山腦海裡浮現起“野戰”二字。
不過此野戰非彼野戰。
當然,作為老一輩的徐敬山也不好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身上。
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沒刨根究底詢問這姑娘是誰。
這讓徐錦鳳鬆了口氣。
他感嘆道:“一言難盡啊,前幾日夜裡一群馬匪衝入我家殺人放火,若非大胤三公主的護衛出手相助,我只怕就要被亂刀砍死了。”
“好膽!天子腳下,朗朗乾坤,竟有馬匪出沒!林厚山幹什麼吃的。”
徐敬山虎目一凝,滔天煞氣奪眶而出!
“林厚山已被陛下下旨摘了烏紗帽,至於那群馬匪,憑空消失了一樣。我深夜出來走走,就是想碰碰運氣,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徐錦鳳說道。
其實這也不算撒謊。
他深夜現身,以身為餌,沒準還真能將殺手再釣出來。
這時,一隊全副武裝的虎賁軍火速趕來。畢竟徐敬山那一刀引起的動靜可不小。
“見過靖安侯,徐大人,可是遇上賊人了?”
一名校尉上前,對徐敬山抱拳道。
“無礙,本侯也是剛從外面回來,聽說這幾日城裡不太平?”
徐敬山詢問道。
他和拓拔塵也算是老相識了,拓拔塵手下的這些校尉,也都認識他。
“是啊,一群馬匪闖進徐大人的家,不過聽說極有可能是禁衛軍的某些人假扮的,具體的卑職也不是太清楚,乃是六扇門負責此事。既然此地無事,那卑職就去別處巡邏了,兩位大人,告辭。”
校尉做了個收隊的手勢,便帶著軍士離去。
徐錦鳳笑道:“靖安侯,這幾日你外出公幹了呀?”
“咳咳……不過忙活完了,這不就急著回來嘛,沒想到在這遇上了你。”
徐敬山尷尬道。
他當然看出了這小子眼中的一抹黠趣。
其實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尋找那個他深愛著的女人趙靈竹。
近日他得到訊息,說趙靈竹在南陽府出現過。於是他便匆匆趕了過去。
只是透過線索順藤摸瓜,來到了趙家村後,這線索就中斷了。
其實線索中斷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這代表著,趙靈竹一定來過趙家村。
趙靈竹,趙家!
徐敬山立刻聯想到,趙靈竹定一定就是趙家村的人!
只